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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宦海沉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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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衣再次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时,早已是从雪鹰的背上一跃而下,负手俯冲向地面,他所冲的方向恰好是忆无忌的站立的位置,那支忆无忌发出的箭竟是被白衣衔在口中。

“啊!”

一股强烈的男人味灌入鼻中,紧接着下一秒忆无忌就感觉自己被人拦腰抱住,眼前白衣那张挂着微笑很是邪魅的脸慢慢的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在这一瞬间忆无忌有一种心脏快要爆炸的感觉。

“嘭嘭嘭”

心跳剧烈的律动,清晰可闻。

这时候白衣一只手抱着忆无忌,一只手用指尖在嘴中的箭尖上轻轻一点。

在白衣嘴中的那支箭开始发生变化,就像是一朵花正在缓慢的盛开,那花风姿绝艳,极尽媚态。

这一幕让所有把目光紧盯着这里的人都是一愣,他们完全没想过白衣军神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会表现出这样的恶趣味,忆无忌甚至已经感觉到周围有种恐慌的气息正在蔓延。

此刻在绝望峰的大多数人已经在拼命的忍住不笑,有那么几个忍不住的已经笑的弯下腰,捂着自己无辜的肚子。

一时间忆无忌小脸变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鲜艳欲滴。

“放开我。”

慢慢的回过神来的忆无忌开始在白衣怀中挣扎。

只是白衣的力量大的出奇,无论忆无忌如何的用力,都无法撼动分毫,更可恶的是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还不断的朝她眨眼睛,似乎在示意什么,眼神在嘴中的箭和她的嘴之间瞟来瞟去。

最后忆无忌闭上眼睛狠狠的一咬牙,侧过脸用嘴去叼住白衣衔着的箭,或者那支箭,现在更应该叫做花。

“这才对嘛,既然无法反抗,不如默默享受。”

白衣满意的松开忆无忌,环视四周,微微一笑,似乎让周围的人目瞪口呆也是一件乐事。

“哎呀,真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军神白衣竟然喜好男人,不错,真男人就该干男人,喜欢女人那是那些娘炮才会做的事情,老子甚是喜欢。”

人群中一个嘴角长痣,鼻毛黑长,挺着大肚囊的肥头大汉嚷道,说话的同时还不断的冲白衣抛媚眼,那大汉天生嗓门大的出奇,那情形让绝望峰上的众人更加忍俊不禁的想要捧腹大笑。

不过有心的人还是能够看出这忆无忌怕是女扮男装。

“军神白衣也有雅兴做这些无聊的事情,难道在你眼中玩闹,比这个天下都重要,天域之门势在必行,这关乎整个天下的未来,在天域打开之前,你我之间还缺一场胜负。”

这时候在绝望峰上早早等候的澹台风流眉毛一挑,一股怒火不由得窜上头顶,在心中已经宣判白衣死刑,想他澹台风流,天之骄子,来自荒古禁地的澹台世家,走到哪里不是被众星捧月,只有这白衣几次三番的敢无视自己。

澹台风流直视着一步步向他走过来的白衣,两人双目对视之时,有无形的气势正在节节攀升。

当白衣走到澹台风流身前不到数米的时候,两个人身上的气势已经到达一个巅峰,身后的披风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颇有一种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行人莫问当年事,一上高城万里愁的感觉。

“哈哈哈,悠悠九州,天下有识之士皆聚于此,求那虚无缥缈的一线仙道,天域被众神封印,再次打开,究竟是天下的未来还是天下的末世,大荒流的血还不够多吗?。”

白衣的声音由低到高,又从高到底,最后变成喃喃自语。

这场战斗,注定是那些追求权力与力量的人会取得胜利,悲剧虽早已经无数次的在大荒上演,却永远不会落幕,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开场,所有的血与泪在枯萎荒原的荆棘中孕育着红色的花蕾,它们将经历轮回的无数场雷雨,能否绽放,还未可知。

“仙道之下皆是蝼蚁,有空怜悯蝼蚁的生死,不如想想今天怎么在我的双刀下活命。”

澹台风流和白衣都不再多言,只是此刻那攀升到巅峰几乎以肉眼便可看清的气势,正席卷着两人周身的每一方空间。

澹台风流手中的双刀突然寒光一闪,无边的刀气携带着万重的刀影劈向白衣,那刀影强行撕扯空间,瞬间出现在白衣面前。

白衣周身尽被这凌厉的刀气笼罩,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中,白衣却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身形疾闪,那犹如万钧风浪的刀刀狂影,却始终连白衣的一片衣脚都无法触摸。

“我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几时。”

澹台风流冷哼一声,速度运用到极致,身体化作一道残影掠向白衣身后,那速度快到竟然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本体却早已瞬间划过空间,直接出现在白衣身侧。

澹台风流手中的刀直直抹向白衣的咽喉,利刃划过的那一瞬间,澹台风流有些惊喜又有些错愕,就这样结束了吗?

“怎么会如此的简单。”

就在澹台风流愣神的瞬间,猛然间发现他击中的白衣突然化作虚无,紧接着背后寒意乍现。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这时候白衣已经出现在澹台风流的背后,手中的双刀斩出,无数道黑色的刀势组成巨大的黑色蝠翼,眼见澹台风流下一秒就将被蝠翼吞噬,只是危险气息出现的瞬间,澹台风流急忙施展遁术遁入土中,这才逃过一劫。

“看来不止老鼠的儿子生来会打洞,这荒古世家,也是精善此道啊!”

白衣邪魅的一笑,脚上踩着诡异的步伐,这时候遁在地下的澹台风流心中暗暗叫苦,因为他发现无论自己遁向那里,都被白衣死死的锁定着。

“出来吧,要知道遁术消耗的可是血气,你撑不了很久的。”

白衣那在不明就里的人眼中认为是六亲不认的狂妄步伐,却独独急坏遁在土中的澹台风流,最后无计可施,澹台风流只能硬着头皮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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