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暮色之金蝉脱壳(1 / 2)
“放在家里的首饰盒里了。
今天上午和谢诚他们去赛马了,怕丢了你生气,所以就先放在家里了。”
为了缓和景熙的质疑,盛湛只好扯谎,又说了一大筐的甜言蜜语,
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得帮他打开手铐,他赶忙借口内急躲进了卫生间,
从里反锁上门,坐在马桶上,一边抽雪茄,一边绞尽脑汁想脱身之计。
想来想去,没有好办法。
这里可是二十七层高的楼房,跳窗可是会直接去见上帝的!
出去,又要面对景熙无休止的盘问和性骚扰。
他觉得他现在被景熙搞得快厌女了,看见女的就生理性厌恶!
她们又矫情又贪婪又无脑又自私,
无论脸蛋儿长得多么漂亮,行为都让他厌烦。
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外面,
女人们一见到他就激动到两眼放光,
恨不能立刻把他扑倒,干点儿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对此是深恶痛绝,觉得那些胸大无脑的女人远不如他的马来得可爱。
他宁愿每天和他的爱马呆在一起,也不愿意和女人呆在一起。
偏偏他长得俊美无比,被景熙这个好色的女人一眼就看中了,想方设法地靠近他,
用三下滥的手段得到他,又动用自家的权力帮助盛家把生意越做越大。
让盛珏视她为座上宾,对她的欣赏远超他这个亲儿子,这让他很是受伤。
“阿湛,你是不是便秘?
为什么这半天还不出来?”
还没等盛湛理出个头绪,就听景熙略显不耐烦的声音从卫生间门外传来。
他只好答应道:“马上就好了!”
一面说,一面故意按压马桶按钮假装冲水,
然后又走到洗手池洗了洗手,一脸无奈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把床上这些衣服换好,我们晚上回我妈家吃饭。”
景熙上下打量盛湛一番,见他并无不妥,便伸手指指床上的衣服。
盛湛只好换上衣服,陪同景熙去景家吃饭。
谁知,到了景家后,景家的气氛很是压抑,每个人的神情都很凝重。
景熙忙问景颐怎么了,
景颐便把今天中午景飒和晏珩在卫生间发生的事情大体说了一下,
又无奈地叹口气:
“都怪我不好,我应该好好看住小飒才是!
可我真的不知道她今天也在凯悦吃饭。
现在弄成这样,不但晏家不原谅她,就连花家也得罪了。
花若溪可不是好惹的,想求得他的谅解,估计很难!
他对他老婆可宝贝得紧呢!
小飒不知哪根筋抽住了,非要去得罪林梦,唉……”
景熙低头沉默片刻后,缓缓回过头,
意味深长地看着满脸不自在的盛湛,冷笑道:
“二姐做的没错,爱恨分明!
如果阿湛敢对不起我的话,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然后再自杀!”
吓得盛湛赶忙表忠心:
“小熙,我下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你就放心吧!”
景熙盯着盛湛的俊脸蛋儿看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
然后才扭过头,又和景颐等人继续讨论关于景飒的问题去了。
盛湛满脸无奈,但也在心中暗自窃喜:
以景家人目前的状态看来,也没有人会询问他和景熙的结婚事宜。
他倒乐得清闲,赶忙坐在沙发上,低头刷起了关于马的视频。
由于景飒被抓,众人晚饭吃得也不尽兴,个个神情凝重,食不下咽。
景熙怕盛湛呆在景家不自在,便让司机苗亮送盛湛回盛家去。
盛湛听后,高兴地差点儿跳起来,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只好强压下心中的喜悦之情,和景熙抱了抱,转身离去。
“阿湛,等等!”
谁知,他刚跨出一只脚,就听景熙叫他,他心中不由一紧,
缓缓转过身,尽量压抑着自己暴躁的情绪,柔声问:
“怎么了?小熙!”
景熙却一把将他扯到屏风后面,将他抵在墙上,差点儿把他吻没气了……
还将他的白毛衣衣领扯到肩膀
在他的右肩膀上狠狠咬了几口,
又用力捏着他比女人还尖俏漂亮的下巴,
语带警告地瞪着满脸无奈的他:
“回家后记得给我打电话,不许去酒吧,也不许去KTV,更不许去找那个贱女人!
让我知道的话,有你好受的!
记得在梦中想我!”
“知道了,你快回去和哥姐他们商量景飒姐的事情去吧!
Iloveyou!”
盛湛不敢把不悦表现在脸上,笑着在景熙的额头印下一吻,
然后快步向门口走去。
“等等!”
不料,他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
就听景熙再次开口唤他,他强压下骂娘的冲动,
再次回过头,脸上挂上大大的笑容:
“怎么了,宝宝?”
景熙缓步走到他面前,神色复杂地望向他:
“阿湛,你发誓你不会爱上那个叫柏林的女人!
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我好怕你会移情别恋,我怕……”
她后面的话都被他温柔地吞到了肚子里……
一番热吻过后,景熙终于依依不舍地把盛湛送到了车上,
并且再三叮嘱苗磊开车要小心,
又在盛湛红润饱满的唇上狠狠亲了几口,才挥手让苗磊开车离去。
她望着渐渐驶出朱红色大门的黑色保姆车,
心中没来由地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永远地消失了……
她刚想拿出手机打给盛湛,
就见景颐一脸悲怆地走出来,语带哽咽道:
“爷……爷爷…刚刚……过世了……”
“什……什么?爷爷……他……”
仿佛睛天头上打了个焦雷,震得景熙三魂七魄都飞上了天,
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心都被震得七零八碎,再也拼凑不齐,
心中的恐慌则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
她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窟中,浑身冰冷,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盛湛从景家出来后,就把手机彻底关了机。
当苗亮把车开到临武路的滨江大桥时,他突然要求苗亮把车停靠在路边。
等苗亮把车停下后,他则飞快地打开车门,飞奔向桥边的栏杆。
此刻,有一位身穿黑色羽绒服的中年女子,
正把一位四五岁的小男孩抱到大桥拦杆上,想要把他推进冰冷的江水里。
孩子本能地抓住栏杆,崩溃大哭,拼命挣扎。
女子刚一边使劲儿扒拉孩子紧紧抓住栏杆的手,一边哭喊道:
“好孩子,你先下去,妈妈马上就下来陪你,乖!
不要怕,我会下去陪你的……”
一语未完,已把孩子的手从栏杆上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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