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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你怎么回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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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身体伤得严重,那剑眼看到眼前,直奔她脖子,她反应不急,惊得失声。

墨忱卿捏住剑尖,一扥,长剑脱离慕容雪的手。

墨忱卿手腕一翻,挽了个剑花,剑尖对准了慕容雪的喉咙,下一瞬就要刺破她喉咙,她吓得不敢动弹,额上的汗珠滴了下来,“你敢杀我?”

“倘或我没有出手,刚才你是不是就不问青红皂白,杀了阿桑?”

“她害了我哥哥,一命抵一命,她该死!”

“你的兄长是我杀的,你要索命,冲我来。”

墨忱卿将手中剑掷还给慕容雪,淡声:“动手吧。”

定王忽然冲过来,推开自己的女儿,“雪儿!赶紧走!你哥哥的仇,用不着你来报!你给我回家去!”

慕容雪跺脚,“父王,我不回!我今天要和秦桑算一算新仇旧恨!”

秦桑淡淡瞧着她,道:“新仇旧恨?慕容姑娘,你的仇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吧?亦或者说,是你自己制造出来的。原本,我和你没有一毛钱关系,是你自己为了你所谓的爱情硬要来破坏我的家庭。也罢,算一算就算一算,你我的账,你我解决。”

墨忱卿握住秦桑的手,担忧道:“阿桑,你身体不好,不要逞强,为夫与你是夫妻,这事由为夫来。”

“女人之间的事,你别插手,免得别人说你堂堂男子汉欺负女人。我就算身体不好,也不会输了她的。”

墨忱卿拗不过她,她手握匕首亮出格挡的姿势,朝慕容雪抬抬下巴,“来吧。”

定王也劝阻慕容雪:“雪儿,你别和她逞一时之勇,赶紧回家,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父王!您就让我和她决一死战吧!女儿没有别的心愿,唯不愿意与秦桑共生于世!”

秦桑甚觉好笑,她这个受害者都没说什么呢,倒是加害者还不共戴天了?

定王见女儿意志坚定,不再说什么,他退后一步,站在儿子尸体边,睨着墨忱卿和秦桑,眼中尽是杀意。

慕容雪朝着秦桑刺出一剑,一点花招都没有,直取秦桑心口位置!

秦桑身体一拧,避过这一剑,左手快准狠切入,抓向慕容雪持剑的手腕,慕容雪手腕翻躲,秦桑持匕的右手却是悄无声息直奔她肋下,慕容雪察觉之时,已经避之不及,锋利的匕首划破她的衣裳,将她肋下肌肤划开,匕首切骨的声音清晰传来!

秦桑是外科圣手,对人体的了解已经到了极致,更何况只是切几根肋骨?

慕容雪的肋骨当场被切断了好几根!

鲜血迸飞。

定王急了,大呼一声“雪儿”,就要往上扑,墨忱卿横臂一挡,“定王爷,这是女人之间的事,你若想打,在下可以奉陪。”

打墨忱卿?

他自忖是打不过的。

可,如果不打,这一局就落了下风。

他就不信,墨忱卿真敢把他给打死!

他长剑一个亮相,攻向了墨忱卿!

墨忱卿甚至连兵器都没有拿,空手就接了他一剑,顺手夺了他的剑,手腕翻转,剑指他喉咙!

定王不敢动了。

“杀你比杀一只蝼蚁还容易。不过,在杀你之前,有些账我们确实该算一算了。”

墨忱卿冷眼睨着他,“算一算我母亲的账。”

“你母亲?你母亲与本王何干?本王甚至都没见过她几回!”

“不是没见过就没有关系。我母亲中毒而死,毒药是谁配制的,暗箭又是谁射出来的,定王爷,我想你应该最清楚吧?”

定王冷哼:“本王凭什么最清楚?你莫不是觉得,是本王害了你的母妃吧?”

“不是觉得,是肯定。”

“墨忱卿,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直到现在才提起这件事,自然是有了确凿的证据。否则,你觉得我从前为什么不提?”

墨忱卿淡然从容,胜券在握。

定王眯起了眼睛,“确凿的证据?本王根本就没做过,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想要诬赖本王,哼,你还嫩了点!”

“论诡辩之能,定王爷称第二,天下便没人敢称第一了。也罢,让你死个明白。”

墨忱卿从袖袋里拿出两个琉璃瓶,掷在定王面前,道:“这两个琉璃瓶里装的,一个是我母亲所中之箭上的毒,另一个是替你的女儿慕容雪枉死的女子身上提取出来的毒。这两瓶毒,是同一种毒。”

定王狡辩道:“这能说明什么?你想说,是本王下的毒?本王连女儿假死都不知情,更不知那棺材里的女子是谁!”

“定王爷前面不知,后面知道了,就没查一查吗?毕竟,事关你女儿的清白。”

“本王每天要管的事情那么多,哪里有时间管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怎么死的?”

墨忱卿不疾不徐,悠悠道:“定王爷果然很会狡辩。你没查不要紧,我闲来无事,倒是替你查了查,那枉死的女子与男子,是你女儿院子里的丫鬟和小厮,因偷情被抓,被你女儿的乳母灌下毒药。定王爷,这种毒药,贵重无比,一名乳母为什么会有?”

“那本王怎么知道?也许她受了别人指使呢?”

“别人指使她去害一对丫鬟和小厮?定王爷,你觉得这话说得过去吗?”

“那能和本王有什么关系?和本王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自然是有大大的关系。灌药的时候,你女儿慕容雪就在现场,药,是她给她的乳母的。”

“简直无稽之谈!你也说这毒药昂贵无比,杀两个人的办法有的是,我女儿何必用这种昂贵的毒药呢?”

“这就要问你的女儿了。她就在这里,你何不亲口问她?”

他话音落,秦桑一脚踢在慕容雪后背,将她踢到了定王面前。

定王瞧着血赤呼啦的女儿,心疼得要死要活,然而他被墨忱卿用长剑抵着喉咙,并不敢说话。

城下一抹灰色的影子,忽然朝城墙上飞掠来,等到了眼前,才看清那是白劫带着老皇帝。

“忱卿?你不是在给你父王守孝吗?怎生到了这里?”老皇帝十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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