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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曹氏迷迭兄弟相害 英莲含酸犹自不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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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严城志被张扬与甄家的反诗案牵连问责后,勤勉了许多。

往年的夏季总是在家中避暑纳凉,衙门有事他才去,今年倒是按着时辰去衙门坐着的。

事态紧急,文诺也顾不得昨日夫妻两个才大吵了一架,严城志摔门而去。

唤了小厮去衙门叫人。

严城志听到传话颇为奇怪。

这些年他与文诺闹别扭,总是自己先低头的。

终归他大文诺许多,自觉不与她一般见识,吵成什么样也愿意哄着她、让着她。

这次是气的狠了,决定晾她一段时日,谁知文诺自己找上了他。

两口子吵架谁先找对方说话就有服软之意。

虽是还因为严琼若的事大为光火,有了文诺先低头,严城志也没拿乔,嘱咐了主簿几句就回去了府里。

前日收到京城来信,是严家老三严城畴寄来的,一开口就是告罪。

说大哥将琼若侄儿托付于他,他辜负了大哥的嘱托云云。

严城志往下看,差点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他本还为严琼若金榜题名而高兴,在宛阳城大摆筵席。

严琼若不愿回家,赖在京城。

他也只想着发生了这么多事,严琼若换个环境散散心也好。

甚至甄士隐来信说严琼若私自给甄家寄去了东西,他也没生气。

谁知严城畴的信中居然说严琼若跟一个妓女打得火热,还闹着要给妓女赎身。

严城志向来对儿子严厉,四个儿子打小就被教育行圣贤之事,还从没出过这般有辱门风的事。

可文诺却对来信心存怀疑,说什么也不信严琼若会做那样的事。

她也是有理有据的。

严琼若素来洁身自好,莫说狎妓,他身边连个亲近些的丫鬟都没有。

在宛阳城好好的,跑去京城换了一个人一般,这要文诺怎么能接受。

再加上严城畴的母亲是官宦世家的小姐,严城畴自来看不上文诺这个商贾之家出身的大嫂。

往年祭祖时遇见,也多有言语上的摩擦。

严城畴传了这样的书信来,文诺不光不信,还觉得是这个三叔刻意构陷。

若说是误会,严城志倒也觉得有可能,但文诺一点理不讲。

一时说什么南橘北枳,是老三家风气不正,才让他儿子如此。

一时又说是三弟嫉妒她家儿子出息,丝毫不提严琼若的错处。

严城志能怎么不气。

指着文诺骂了几句“慈母多败儿”,就摔门走了,晚上也宿在书房。

正想着二人的争执,远远就看见文诺在垂花门边站着迎自己,身边的几个丫鬟都是一副垂头敛目,大气不敢出的模样。

本来还想摆夫君的谱,教训文诺几句,在看见她的脸色后噤了声。

文诺面色惨白,连嘴唇上都没有血色,见到严城志就快步走上来拉住了他的手腕。

除了刚成亲的时候,文诺少有在下人面前如此主动的亲热举动。

当她的手触碰到严城志的手腕时,严城志差点打一个哆嗦。

也顾不得下人看着,另一只手握住文诺的手。

“太太身子有何不适?怎么手凉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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