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罂粟(2 / 2)
“给他吧,叫他和我联系,我妈妈正好今天到家,她也才回家”。
总算帮马大哈联系上了,这能不能扭转他矿上招标的事情,还是个未知数,这就要看马大哈的嘴巴和手腕了,如果能把汤阿姨说动,他所投资的钱才不会打水漂了。
看来这个搞企业和官场是分不开的,如果官场上没有人,你就是还有天大的本事,生死权掌握在执政人的手中,说要你的企业今天死也不会等到明天。
伶俐走后,我边带孩子,边在电脑上做考驾驶员的试题,下午和晚上看考公务员的书,没有一点空闲的时间。
现在家里清净多了,能在这种清净的环境当中,人都要多活几年,也能多学东西。
本来我也想和别人好好相处,总的想多个朋友多条路,晨曦多几个人疼爱是最好的,可是,我得不到起码的尊重,所以,我不得不另想出路,也许会认为我容量罅仄,也许认为我心肠太毒,也许认为我锦里藏针,这些都不为过,重要的如果一个人失去了自我,那她既不是一个傀儡?一个行尸走肉之人?不管任何人都会有自己的空间,有自己的地盘。所以,我觉得自己做的也没有错。
伶俐走后第二天,师傅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有一批学员参加驾驶员理论考试,你能考试吗?觉得能通过吗?如果能的话,明天上午9点到交警局来考试”
我一听就高兴地对他说“我在网上能考到95分左右,不知道能行吗?”
“如果找这个成绩还是可以,如果没有考过,那得掏钱买的,1分得掏180元,你想想”
师傅在那头询问著我,我觉得能考过就对他说“试试吧,实在不行就掏腰包吧”
“好,我明天来接你,你在家等着”这一天,我全力以扑,投入到在网上做着考试提,看到我能安安静静地在电脑前做题,心想:如果小缘在这里,自己莫想沾电脑的边。
这天,在刘姐快下班的时候,我就跟刘姐说“刘姐,我明天9点要去考试,你就早点过来,菜就不用买了,少吃点就行了;老公最近都在外面,也没有在家,要是寇宪政回家了,你就告诉他我出去玩去了,不要告诉我考驾驶员一事,免得多些口舌,”。
我心想:等考试完了,我想上京城去一趟,寇宪政到京城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回家?到了晚上跟他打电话,他三言两语地说不是有应酬,就是在开会,要不就关机了。
我猜想是不是黄梅那个狐狸精缠住了他?他的行动好叫我生疑,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孩子他爸,只有孩子才能拴住他的心。
我想给弟弟和妈妈打电话,但一想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做题到了半夜后,哈欠连天时,我才想到要睡觉了。
看到睡熟的晨曦,在柔和的灯光下,他恍惚就是年幼时寇宪政,那鼻子,那眼睛,还有眉宇间的那颗痣,都惟妙惟肖复制在我的眼前,看到他让我不禁想到寇宪政现在正在干什么呢?想起以往这个时候,他和我相拥合抱在一起,柔情似水般的缠绵着。
寂静的黑夜里,传来了簌簌的风声,偶尔传来似猫非猫的撕裂声,顿时觉得黑夜中的恐惧,望着硕大的一栋房子,只有我和晨曦两个人,那种寂静的凄凉弥漫在整个房子,使我感到害怕,让我感觉好冷;总希望他能从某地赶回家,总希望他打电话回来给我安慰,能给我驱散夜黑中那些凄凉。
某种东西,就像是罂粟,吸食久了就能产生依赖,他,就像放在我心里的一棵罂粟一样,久了,它会生根,发芽,然后慢慢长大,开花,结果。
冰凉的夜,他的影子悄然地进入我的心房,身体内燃起的灼灼焰火在幻想中与之交媾……缠绵……
那是谁也不懂的奢望,那是谁也难以理解的伤疼。
他就像一朵开在暗夜里的罂粟,如火如荼,妖艳了我寂寞的心房,那种渴求,那种无助就像一根刺一样长久地刺在我的心上,让我无法入眠。
然而,越是播撒希望,却收获的是失望……我就这么每天夜晚幻想着……失望着……。
第二天一早,还是晨曦的哭声惊醒了我,我睁开眼一看,晨曦蹬着两条小腿已经把被子瞪开了,他可能看到我还在昏睡,就用哭声来发泄他的不满。
“哦,晨曦,对不起呀,我睡过头了”我微笑着竖起来,坐在床上抱起了他,我感觉头昏昏的,一点都不清醒,我想可能是晚上想他想多时间的缘故,我也不知道什么时间睡着了。
我赶忙给晨曦喂饱洗澡以后,他才安宁,他已经习惯了早晨起来洗澡。
我匆匆忙忙给自己洗漱装扮,这才下楼来。正巧,刘姐也来了。
她看我昏昏欲睡的样子就问:“你昨晚没有睡觉呀,眼睛都是红的?”我掩饰着内心那种荒霿,苦笑着说:“昨晚有点失眠,可能咖啡喝多了的缘故”其实,我增几时单独喝过咖啡?
8点半的时候,师傅打来电话,要我去门口,他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我把晨曦交给刘姐,然后师傅载着我去了交通局。
看到广场上集聚了很多年龄不同的男人和女人,看到就发沭,想不到有这么多人来参考,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过?
王校长来了,他笑呵呵地说“刷刷,这是你的场地号,但广播里叫到你的名字的时候,仔细听清楚在第几考场?不要错了呀”他边说着边递给我考场号。
然后,他把我拉到他车子里面,关上车门,他感觉他神神秘秘的,就生疑惑,不觉警觉起来,他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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