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慕容挽芙(1 / 2)
“绯衣呢?”
苏月说,“少君让绯衣先回去了,这几天我负责照顾姑娘。姑娘就放心在这里休息吧,其他的事情,少君会帮姑娘解决的。”
看来苏月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人在脆弱的时候,都渴望能找到一个避风港。只要有足够躲藏的地方,几乎没有人愿意出来战斗,所有的战斗,大都是因为已经无处可藏。
此后的几天,穆挽便住在天然居。
这里没有鸽子。只有平静。
不仅如此,偌大的一个天然居后院,也很少有人进出,穆挽是个能自得其乐的人,她在这里倒也过得自在。
已经是二月,扶风城开始走出冬季。屋檐上积攒了一个冬天的白雪,在不知不觉中渐渐融化。雪水顺着檐沟往下流,聚集到足够大的一滴以后,咚的一声落进大白鱼缸里和缸里的水融为一体,这时缸里的小红鲤鱼总会迅速窜到缸底,直到水面稍稍平静它才会再次游到水面上来。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画面,穆挽却觉得分外有趣。她支着头靠在廊道的木栅栏上,好奇的眼神显得清澈而明亮,和几天前判若两人。
“你喜欢红鲤?”
澹台颉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穆挽身边。
穆挽盯着缸里的红鲤说,“算不上喜欢。”
“那便是无聊了。”
穆挽摇摇头,说,“它看起来很好吃。”
澹台颉月:“……”说到底,只是想吃鱼了么。
一枝红梅在穆挽手上不停的转动,绯衣隔两天就会送来一枝红梅。可想而知,这枝是那棵梅树上折下的。
澹台颉月的目光从她手上一扫而过。“他们都叫你阿芙。”
“从前是的。”
“你的名字,不愿告诉我吗?”
“我的名字当然可以告诉你。我不愿提及的,是我的从前,被人称作阿芙的那些从前。”穆挽说。
她的从前?他可以大度的不去理会。澹台颉月说,“那便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姓氏。”
穆挽似是逗弄他,“你那么聪明,能力那么大,还猜不到我的身份查不到我的名字吗?”她才不相信,以澹台颉月的能力,会不知道她从前曾是白鹤侯府的千金。
当然不是一无所知。自从澹台颉月见到穆挽从白鹤侯府自如进出就已经猜到她的身份不一般。
看着澹台颉月那个非要听她说的表情,穆挽无奈说到,“慕容挽芙。从前亲近的人都叫我阿芙。”
“阿芙,啊芙…”澹台颉月反复念了几次。“是个不错的名字。”亲近的人都叫她阿芙,那么,陆生全算什么呢?
“呐,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有一个问题我想知道。”穆挽把梅花的花瓣逐片摘下来扔进大白鱼缸里,落在水里的花瓣就像在水面轻轻摇荡的红色小船。
“那时在明月楼你应邀留下赏舞,你觉得,我比之柳酥酥到底如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