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恶(1 / 2)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每个人都要挣扎打滚着才能活下去。生存无关善恶,或者该说行善者在这个过程中所遇到的困难要更远于为恶之人,遭受到别人恶意的人中许多都是弱小的,对于这些人来说善恶到头终有报这样的话无非是一句自我安慰,这样的话是单纯的谎言。这次的故事是一个受恶多年而又为恶多年并且一直受精神病折磨的患者受到制裁的故事,吉德莱斯本次的主角,末日教会的七使徒之一,嗜血而又精神质,对于吉德莱斯来说,世间的一切都是可以毁灭的。现年二十岁的吉德莱斯生于神圣罗马帝国内陆中的一个底层家庭,从小就患有“亚斯伯格症候群”的吉德莱斯并没有感受到过父爱与母爱。他的父亲是一个嗜酒的醉鬼,这个成天泡在酒精中的男人,得益于帝国的优越福利社会救济还有妻子作为的收入,生活过的虽然不尽如人意,却也没有朝不保夕,要说这对夫妻是善是恶,在吉德莱斯看来他的父亲可以切割为两个人,一个是处于清醒状态下的,这时的父亲对于吉德莱斯来说无疑是仁慈的、善良的。在仁慈与善良的另一面就是喝醉后的恶魔,这么形容也不对,人类对于恶魔的诸多曲解、加工、重塑,为人类自身造下的恶得到推脱,口中说着谎言手下行着龌龊之事的人真是轻松呢,只需要把自己的所作所为推到恶魔的身上就行了,似乎错的是恶魔,而自己不过是被恶魔迷惑的善良仁慈之人,人类无论是对其他生物还是自身都是非常残忍的,在恰当的时间中合适的地点下就连最善良的人也是可以变化为极恶。在吉德莱斯看来他的母亲也可以切割为两个人,一部分是赐予他食物果腹让他不受饥饿折磨的女神德墨忒尔,吉德莱斯自记事起无时不刻不对自己的母亲心怀感激,就连面对她的另一部分时亦是如此。作为一个苦苦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在生产过后身材走样青春不再,这样的女人就连在中也是底层中的底层,就像残渣一样的存在,残渣出卖着自己的身体吃下垃圾再排泄出残渣,这就是她的生活,不断恶化的生存状态,让这个女人被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吞噬,所以在吉德莱斯的父亲施虐时她也一同发泄自己的压力。对于这对父母来说身患“亚斯伯格症候群”的吉德莱斯应该属于他们的至宝,他的存在不仅为他们带来了一笔不错的津贴,也为这个家庭带来了不少欢乐。
亚斯伯格症候群,这是一种所谓的天才病,无数的天才都患有此病,吉德莱斯从出生开始就饱受此病困扰。虽然他童年的生活经历在常人看来是非常悲惨的,但是对于从出生后就一直身处于这样环境下的吉德莱斯,这样的生活却是相当正常的。世间所发生的一切原本只是单独的存在,也只有在对比之后才会被赋予新的理解,善与恶不过是人类从不同角度理解某件事之后出于自身得出的结论,归根结底这样的结论服务的是总结出它的人,对于吉德莱斯来说被父母无故的殴打是正常的,一天只有一丁点食物也是正常的,这样正常的生活持续了十年,如果他没遇到那个人,那么他也不会知道自己的悲哀,而之前讲的这个故事也不过是一个人渣父母虐童的普通故事,这样的故事虽不泛滥却也并不算少见。常言道没有失去过就不知道珍惜,反过来对于十岁的少年吉德莱斯他在十岁这年的夏天得到一个新的认知,无知是幸福的。
作为神圣罗马帝国的支柱,为了稳固自身的统治与表面的形象,大家族不时的会派家族成员慰问生活在底层的人民。而对于六岁的安德烈#俾斯麦来说,人生中第一次进行的慰问,她是不甘心只充当一只吉祥物的。穿插在一个邪恶天才的故事中的是另一个天才的故事,一只可爱幼女的仲夏物语。从出生开始就被寄予厚望的小安德烈,一直完美的回应着所有人对她的期望,与那些不堪重负最终陨落的天才不同,小安德烈不但身体的战斗天分异于常人,她的内心也是坚韧无比。不过世上没有什么是能完全尽人意的,六岁的安德烈就有着自己的焦虑,那就是她的身高,当时的小安德烈身高只有一米出头,这样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的身高远低于同龄孩子的平均身高,是个名副其实的豆丁。身高100.32c体重21.6kg的她与现在不同当,时的安德烈头发还是短发,齐刘海整齐的盖住幼女的前额,两鬓及后脑的头发微微翘起,小脸娇嫩可爱,简直就是天使这其中的区别就在于天使是触摸不到的而她可以。不甘担当吉祥物的安德烈乘着警卫的分神,悄悄的从队伍间逃掉,这对于她来说并非什么难事,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她的身体素质已经超过了许多成年觉醒者,再加上她的勤奋苦练,可以说此刻在场的警卫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安德烈其实并非完全因为无聊才悄悄逃脱队伍,作为帝国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她还是很有自觉的,虽然从小生活在光鲜的太阳底下,但是她也不会天真的认为世间的一切都是光明美好的,有光就有暗这样的道理她还是很清楚的,所以她决定亲自看看这里,看看没有经过粉饰的真实。经过了高速的现代化发展后,虽然是贫民区,但是街道上也并不见肮脏混乱,没有成堆的垃圾也没有四处流淌的污水,由青砖铺设的街道虽不见得有多宽敞,却也十分整齐。两边的廉租屋从外表看上去也是光鲜亮丽,仔细的观察这些廉租屋的结构质量,以安德烈挑剔的眼光也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无疑这里的一切与宣传中的一样稳定、有序、公正,这样的居住环境放在过去至少也是要中产以上的收入才承担得起。虽然是这样,虽然一切都如同政府所宣传,毫无疑问的实话、没有掺杂任何谎言,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感觉到一丝不协调,这样的感觉如刺在哽让名为安德烈#俾斯麦的帝国第一顺位继承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身着平凡服装的小安德烈继续在贫民区中游走,怀着异样情绪的她隐约中感觉到细微的音符顺着午前的微风飘到自己的耳边,模糊的音乐声将小安德烈从困惑中剥离出来,一瞬间她的不协调、她的奇怪、她的疑惑通通想通了,而想通后小安德烈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她感觉到的只有深深的无力,一路走来被她刻意忽略的东西,重新从脑海中涌现出来,无论是那整齐的如同墓碑般的廉租房,还是与她擦肩而过的居民眼神中的空洞与漠然,想起了这些后,原本整洁的街道上似乎都弥漫着消散不去的尸臭。真是可怕的坟场。
虽然对这里的一切感觉到可怕,但是安德烈也明白自己无力去改变什么,她所能做的只是知道,然后再将它遗忘。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小安德烈决定去见一见那个人,她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够在这样的死人堆中演奏乐曲,侧耳仔细倾听辨明着声音的方向后,她抬起了小脚,缓缓向音源走去。随着离音源越来越近,小安德烈也渐渐听出了发音的乐器,这种清亮而又穿透人内心的声音,是由口琴发出的,走近后认真听,可以听出演奏者的技术娴熟,让小安德烈感觉到惊奇的是,演奏者吹奏的乐曲并不是自己熟知的任何曲子,虽然是一曲无名曲,但是却优美动人。随着美妙的音符,小安德烈走到了一处喷水池景观,在这里一个清瘦的男孩闭着双眼正坐在水池的边上,男孩不但身体消瘦,就连身上的衣着也破旧不堪,但是他的皮肤却是非常白皙娇嫩,宛如初生的婴儿,动人的音乐从他口中破旧的口琴中不断传出,站在一旁的小安德烈作为一个称职的听众,没有打扰男孩的演奏,只是静静的聆听,就在她沉浸在这里的同时,慰问团里却是乱成了一套,在发现安德烈逃跑后,警卫队将这个贫民区完全封锁,派出了大量人手开始搜寻她的踪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