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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詹姆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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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间,詹姆士醒了。

不知道该说早安还是晚安的扎克对詹姆士如此说,“麦莉又打电话来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啧,她要什么。”

“你家的暖气停了,她问你什么时候去交费。”扎克可没说谎。

“呃,明天去。”詹姆士开始洗漱。

“你不用回答我,明天记得去就是了~”

“有早……晚餐么?”

“有,爱丽丝和玛雅在餐厅吃。还有,约翰也在。”

“约翰?他有关于凯特的消息了吗?”詹姆士加快了洗漱的速度。

“不知道,没问,他是和爱丽丝一起回来的。”这是真话,“我没有打扰。”应该是萤。詹姆士认为那是扎克故意制造的一个困境,让他在正义与不义间选择。而我们知道,这是詹姆士想多了。事实,只有一个——詹姆士像对戴尔那样,包容一次在自己眼下发生,或许我们应该更准确点儿说:詹姆士有一次在自己的眼下,包容了一次成长中的罪恶。生活区孕育的罪犯行为,因为詹姆士个人对受害者的狭隘仁慈,被消抹于表面,不再记得自己的经历。相对的,另一个迫害者,在安然的育成。

拯救受害者,结果被证明,并不能给迫害者带去正义的制裁,是这个道理不。玻璃的裂纹,在增加。

二。受害者,这个概念,被扩大了——维嘉的异族连续谋杀案。玻璃的裂痕,开始继续扩张,为什么?因为迫害者,詹姆士不知道是谁,没人知道是谁,只有受害者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获得正义的事实,是由维嘉警探清清楚楚说出来的。这就不是育成迫害者了,是放任,是鼓励。去吧,多杀点。

在迫害者已经可以从各种地方、方式、角度,展现于这个世界的时候,迫害者,还在持续、稳定的诞生。而受害者,似乎是这现状的唯一损耗。

现在。受害者,和迫害者的关系,更秒了,也更扭曲了。是凯特,是詹姆士,是詹姆士的父亲代表的军方。军方救了詹姆士,凯特在调查军方。由此——

可以说凯特是受害者,未来被记者披露掩盖行动而会对凯特施加迫害的迫害者是军方。也可以说迫害者是凯特,会受害的是救了詹姆士的军方。能跟上么。其实是挺简单的逻辑,但却是完全相反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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