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2.对得起自己（2 / 2）

自从裴予歌重生以后，天生带着一股疏离，这种疏离来自于心底最深的不信任，看去裴予歌对谁都是一副温婉柔和的样子，却全都是假象。

赵乐清闭了闭眼，没说话。马车走得很慢，摇摇晃晃，快要到江家时，她突然开口，声音哑然，“你也觉得我错了？”

“师姐，这是你的事情，我不过是一个外人，怎能妄自评判。”

“我与赵连晨的事，早已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了——小师妹，你…你但说无妨。”

裴予歌垂眸，目光落在赵乐清脸，赵乐清脸色虽然苍白，还隐约可见血迹在额角，白色纱布猩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即使这样，依旧可见那挑的眉尾，鲜艳的胭脂。

一切都是明媚美好的模样，这是个不甘输于男子，骄傲明艳的女子。

“其实，江公子可能喜欢柳叶弯眉，软语娇声的女子。”裴予歌道，她觉得赵乐清自己也知道，却偏要把妆容画的这么凌丽。

“你说赵素情那样？”赵乐清摇头，“我做不来那样。我是赵家唯一的嫡女，在珞城书院毫不输于男子，我本该如此，若是和她一样，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怎么对得起为了追江连晨步伐，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自己。

裴予歌却嗤笑一声，“你这样对得起自己？师姐方才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错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他不喜欢你是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