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3 如玉不会死（2 / 2）

在殷子虚痛苦挣扎的眼神，平窕兀自一笑。

唇角尽是无情讥讽。

她转身来到门口，却是房门紧闭。

“如玉！如玉！”

她大力拍打房门。

用身体撞击，用脚踹。

“没用的，你打不开这扇门的。”殷子虚在她身后沙哑出声。

他在这里，亲自下跪向她认错，可为什么，她都不肯原谅他呢！

她的眼里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姬如玉。

为什么？

“殷子虚！你什么意思？”平窕转身，瞳仁喷火。

这一刻，若如玉有事，她愿意毁灭天地，万劫不复。

“姬如玉来的时候，已经剩下半条命，鬼佬说，即便不管他，他也活不过今天。他摔下悬崖之前已是筋骨尽断，在崖底又被千年寒冰所伤，面容尽毁。在寒潭底的冰棺，喝着冰水，吃着毒蛇肉才活到现在！是鬼集的小鬼发现了他，将他送到这里，原本是要用他的血当做药引子的，谁知，却被小鬼卖了消息给你！

葳蕤，你真的确定你要见到那样的姬如玉吗？一个药人？还是马要死的人了！”

殷子虚残忍开口，他多么希望平窕能此清醒，彻底的放下姬如玉。

“如玉不会死！”

平窕蓦然开口，声嘶力竭。似是要用全部的力气来否认殷子虚说的话。

“如玉！如玉！”

平窕转身用力拍打房门，但里面不知顶了什么，她根本进不去。

屋内，断断续续传来痛苦的呻音声，熟悉，而锥心。

为何，久别重逢，却要隔着一扇打不开的门。

这一刻，她甚至觉得，这是一扇生死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