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神棍二代（2 / 2）

“束缚，我想的还是束缚，”咬叔刚才本想墨菲挺有亲身体会啊，又怕挨揍，恰好海盗旗问到他，他想了想，似乎在自自话地低声嘀咕了两句，然后抬头答道，“正如我们的人类社会，各种阶级，各种身份，各种地位，的话，办得事，都是不一样的，并不是越是上级就越是什么都能做，而越是下级就越是什么都不能做，道德，法律，秩序，行为规范，无论对上级还是下级，都是个束缚。”

海盗旗看了一眼青木真衣，跟她挤挤眼，示意她不要生墨菲的气，然后让咬叔继续。

“没错，越是上级越有权力，他可以双重标准，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逾越任何的红线，但是，这只能是背后行事，”咬叔一脸严肃，如同一个政治家那样分析，道，“表面上，他还是要遵守我们前边的诸如道德那些东西的，不然无法服众，无法要求别人。但是上级的身份毕竟是个束缚，有很多话不能，有很多事不能做。如果她即是阎罗，又是阎罗的使者，也就是她既是上级又是下级，既是决定者又是执行者，那她就会有最大的回旋余地，可以极方便地与你周旋，与你讨价还价，甚至不顾尊严，撕破脸皮。一句话，她可以左右逢源，她可以既是左手又是右手，左右开弓，打组合拳。”

“嗯，分析的好，”海盗旗把苹果叼在嘴里，鼓了两下掌，赞道，“红茶的没错，确实应该把你带在身边。你的靠谱，我当时跟她针锋相对的时候，就这个感觉，她收放自如，怎么怎么有理，想就多两句，不想就不知道，太狡猾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狡猾的人，老奸巨猾，”黄宙头，接海盗旗的话继续道，“我们以后跟她办事，要多留几个心眼儿。”

“这也是你爷爷跟你的？”红茶不禁问道。

“没错，这就是他亲口跟我的，”黄宙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又了一番不用求证又十分确定的话。

“那么，我们相信你的判断的前题就是相信你爷爷喽，”墨菲笑道，“你爷爷是对的，你的判断就是对的，不用任何讨论，不用任何分析？那么我们现在很想知道，你爷爷到底是怎样一个神棍，为什么他的话就一定是对的。也就是，你怎么证明他的话的可靠性？”

“他的也不一定是对的，”黄宙耸耸肩，撇撇嘴儿道，“我也证明不了他的话的可靠性。”

除了咬叔，其他人又被他的一脑袋黑线。

“有些东西，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咬叔看起来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替黄宙话道。

墨菲看他来气，抬手作势要揍他，咬叔忙伸手护头。

“好吧，好吧，那我们还在这里就此讨论个屁，”海盗旗被黄宙给气乐了，道，“别人不了解你，我跟红茶还算了解。对吗，红茶？”

“没错，”红茶头道。

“它了解的跟我了解的不一样，”海盗旗想到红茶有本记录各种秘密的日记，又不告诉自己，心里就不舒服，道，“它似乎更了解你爷爷，他爷爷可靠吗？”

“绝对可靠，”红茶很肯定地道。

“瞧，”海盗旗跟众人一指红茶道，“这个，是来自未来的保证，它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我们可以信它。”

红茶是怎样一个东西，墨菲和真衣肯定是知道的，她俩不约而同地了头道。

“那我们就请黄宙先生来讲讲下边的疑吧，”海盗旗提意道，“如果他也他爷爷不知道，或者他爷爷没跟他，那么再做分析，如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谁提出什么不同意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