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挥散不去的梦魇(1 / 2)
扑被夜清送回来之后,第二天清早,楚容珍就得到了夜清派人送来的关于千九的消息。
楚容珍静静看着手中消息,冲着面前的白衣人道了声谢,白衣人直接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白纸上iàn写着千九的事情,没有多余,只是简单写了一些。
这些事情却是极为重要的消息,还附带了一个极为有趣的人。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猜错的话,凶手基本确定了。
“小姐,希王殿下与宁王殿下来了”舒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原来是丽儿从外面打探消息回来,由她来禀报。
楚容珍慢慢扭头,“一起来的”
“对,一起上门拜访,不过王爷不在,现在由王妃接见”
自从千九来了之后,楚王妃不再一头去研究那解药了,开始慢慢接手王府事务,她也轻松不少,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楚老王爷的态度可以看出,遗诏与楚容琴他己做出了选zé。
接下来,她该想想怎么去分辩谁才是幕后黑手。
“出去看看”想了一下,楚容珍决定出去走走。
今天是第四天,楚容琴昏迷了四天,她的生命正在倒数计时,情况当真很紧迫。
不知道能不能打探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舒儿扶着她,朝着大厅走去
大厅中,楚王妃正接见着希王楚辰希与宁王楚辰宁,时不时交谈,眉头紧皱。
楚容珍慢慢走了过来,在楚王妃面前行了一礼:“母妃”
楚王妃点头,“嗯,珍儿有事”
“刚刚去看了姐姐,突然想到,有没有什么可以延长姐姐时间的方法,就想来问问”
“等下我去找找,珍儿,给宁王,希王殿下行礼”楚王妃淡淡提醒。
楚容珍见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低头福身:“对不起,臣女不知道希王殿下与宁王殿下在这,实在是失礼”
“无碍,贞宁县主双眼不便,理解”希王不在意摇头。
“对,本王与三弟都不是不讲理之人,贞宁县主有便之处也能休谅,所以不用自责,无碍”宁王楚辰宁冷冷点头,细细看了她一眼。
“谢二位殿下”楚容珍这才像是松了口气一样,缓缓的坐回了椅子。
而楚王妃好像被提醒一样,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珍儿说得对,有没有什么可以延长琴儿生命的办法十天时间太过短暂,可不可以把这时间延长
好像找到方向般,楚王妃连忙站了起来,冲着宁王与希王点头:“抱歉,本妃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先失陪了。”
楚辰宁与楚辰希都站了起来,弯腰:“王妃不必多礼”
“珍儿,替本妃照看一下两位客人,府中处理由你先行处理”说完,楚王妃再次离开,一头扎入了研究之中。
楚王妃留下的话让楚辰宁与楚辰希十分惊奇,他们没有想到,楚王妃竟会把王府的处理权交给这贞宁县主,交给一个瞎子。
“贞宁,还记得本殿么”楚辰希看着楚容珍,淡淡开口。
“记得,希王殿下”楚容珍浅笑。
“一段时间不见,你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感觉哪里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好。
“是么”楚容珍淡笑,十分客气,但也十分的疏远。
楚容珍思考了一下,突然道:“两位殿下的关xi真好”
楚辰宁双眼一眯,眼中闪过异色,冷泠道:“不过是偶遇而己,何来的关xi好”
“哈哈,确实是那般”希王大笑附和。
因为与楚容珍不熟,所以希王只是简单的聊了两句便去看望了一下楚容琴,之后就直接离去。
不过楚辰宁则是没有离去,反而看着楚辰希的背影离去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枚龙扣,沉重问道:“贞宁县主,你这是何意”
楚容珍淡淡看了那枚龙扣一眼,这是楚辰宁当初送给她的那枚,被她派人送到了楚辰宁的手中。
“坐”
楚容珍不语,伸手,全身的气息改biàn,没有刚刚的温和娴静,全身渗出尊贵与优雅,从容不迫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那惊人的气势
不受控制般跟着坐下,坐下的楚辰宁回过神来,抿唇,脸色十分难看。
不知不觉间被牵引,这个女人
“喝什么”楚容珍淡淡问道。
“不用了”楚辰宁想也不想的拒绝。
“那喝白开水好了”
伸手提起茶壶,给楚辰宁倒了一杯,楚容珍表情平静,动作从容不迫。
楚辰宁看着面前的白开水,神情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
双手紧握,气息一变,虽然被他强压了下来,但淡淡的煞气渗入还是引起了楚容珍的在意。
“宁王殿下想要皇位”
楚辰宁双手一紧,茶杯中白开水被他不小心撒落,抬头震惊看着她,眼中一片复杂与惊yà。
淡淡扫了他一眼,楚容珍喝着手中白开水,不语。
楚辰宁紧紧打量着他,打量了很久,最终才阴沉着脸,一字一字咬牙低斥:“与你一个女人有什么关xi这是本殿的事情,不劳操心”
“殿下看不起女人”楚容珍神情严肃了起来,捧着杯子,抿唇带着淡淡冷意。
楚辰宁看着她的表情,一抹奇异的感觉瞬间涌在他的胸口,一种不知名,说不出口的感觉在心口萦绕。
“没有”下意识反驳,楚辰宁瞬间清醒。
楚容珍淡淡扫了他一眼,“规劝殿下一句,不要小看女人,女人们的手段更狠,更毒,更加的恐怖。”
熟悉的话语再次从她的口中冰冷吐出,楚辰宁皱着眉,神情十分疑惑。
“本殿明白”气势低了很多,楚辰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内心有一种感觉,让他在她的面前止不住的态度放软。
初次见面时的违和感,那带着熟悉气息的指导棋,现在这熟悉似曾听过的话语
难不成以前见过
“当朝太子身后有皇后,希王背后有楚王府,战王爷的态度一直很强硬听说殿下您也开始竟争皇位,不知道您觉得您有几分胜算”
楚容珍张口,直接挑明当朝局势,没有任何的避讳。
楚辰宁不解,也严肃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或者说,你想做什么”
楚容珍喝了一口茶,慢悠悠,众容不迫,浅浅一笑:“殿下争位,可需要帮助”
“你该不会想说,你要帮本殿”楚辰宁冷哼,有些不屑。
就算不能小看女人,但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女人,能做什么
“殿下背后之人,可是沉王夜清”
楚辰宁看着她,神情露出一抹屑冷笑:“父皇的男宠而己,你觉得他有这个能力帮本殿”
淡淡的傲气,恰恰是最多余的东西。
楚容珍冷冷一笑,“在殿下看来,谁才有这个能力怎么样才算有能力”
楚辰宁一愣,她为何要生qi
被楚容珍的问题问住,楚辰宁一时半会也答不出来,楚容珍见状,冷笑更甚。
身为卑微的皇子,身上还残留着不该有的傲气,他是怎么在皇宫里活下来的
“殿下看不起臣女,看不起沉王爷,不知道在殿下的眼里,谁才是您看得起的”
楚容珍的咄咄逼人让楚辰宁顿时恼怒了起来,重重放开杯子刚想发作,楚容珍的动作比他更快,一手撑着桌子,手中酒杯直指楚辰宁的咽喉,冷笑。
“殿下,您背后之人是战王爷吧难不成在你您的心中只有战王爷才是有能力者不错,战王爷的权势滔天,问题是您有能力降住他么可怜的您还不知道吧,战王从一开始就是支持太子登位,而您不过是一枚棋子,一枚随手可丢了弃子”
“什么意思”楚辰宁听着她的话,神情严肃。
“就是话面的意思,太子与希王势力一直处于平衡难以分出胜负,这个时候就要有枚棋子与希王正面冲突,最好双方两败俱伤。太子就会躲在您的背后暗中行事,不管是您输是赢,您的下场只有被弃这一条路”
楚容珍坐在桌子上,一手收回茶杯,翻身坐了回去,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神情冷淡。
楚辰宁阴冷的盯着她:“你给本殿说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楚容珍懒懒挑眉,“暂shi殿下您还没有资格与我交谈这些,手上滔天权势又如何只要这里有着千军万马,哪怕是战王爷我也敢将他拉下马,问题是殿下,您值不值我这么做,这一点有待商权。”指着自己的头,楚容珍阴唳冷笑。
冰情无情的双眸如古井深幽,没有任何波动。
看在楚辰宁的眼里不禁产生一抹庆幸,如果她能看见的话,不知道她的双眼是如何的恐怖,一种相似的感觉,或许这个女人与自己一样
“殿下可以看不起我,也可以把我所说的话当做玩笑,这全看殿下的选zé,是选zé权势滔天的战王步入毁灭,还是选zé一无所有的我步入赌局”
楚容珍一字一句都传达到了楚辰宁的耳中,包括最后一句话。
“当然,世上没有免费午餐,我与战王不同,选zé我的话,日后必须为我完成一个愿望。”
楚辰宁沉默了,楚容珍静静看着他,眼中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从夜清那时得知,夜清对于谁当皇帝都没有兴趣,不会支持任何一边,而是打算在四方争出一个结果之后再动手,不管是哪边,最终胜者会是夜清。
能让楚辰宁几个月的时间突然出头,背后势力绝对不简单。
谢太师的为人闻名大陆,不会站在任何一方,所以除了夜清,唯一可能就是战王爷。
她亲眼看过皇后偷情,直到前两天看到战王爷的时候,就确定了,当时与皇后娘娘偷情之人就是战王楚战。
皇后与战王,很明显,战王是站在太子一边。
如果是她,她也会这么做,想要扶持太子就必须要树立一个挡箭牌,生母卑微无任何后台的楚辰宁绝对是唯一的选zé。
“殿下可以好好考lu,这次战王爷让您过来,有什么事”
楚辰宁瞬间抬头,看着楚容珍什么也看不出的脸,不由苦笑。
“怪物,明明本殿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你为何会猜到这么多”楚辰宁心中一阵阵忌惮,这个女人太邪门了。
智多近乎妖,如果选zé她,会不会被玩弄于手中
可是如果真如她所说,战王的目的不过是要一个傀儡的话,最终下场不过是死,毕竟战王手中权势太大。
而这个女人手中无一兵权,就算被她玩弄鼓中,日后也会比较好挣脱吧
楚辰宁脸上的神色变幻,楚容珍却一一看在眼里,神色冰冷,唇角勾起冷冷的笑容。
“这么说我猜对了”楚容珍幽幽一笑,对上楚辰宁的视线,甜美烂漫又渗人。
“”
楚辰宁的脸色清楚表明,她猜对了。
今天是第四天,十天期限来算的话,这天是一个人焦急最顶盛的时间,时间过了一半可没有任何消息,怎么办只有五六天的时间了,能不能拿到邪雾草万一拿到了还有没有时间配解药
最容易胡思乱想的时间,过了第五天,第六天,人就会处于绝望,心里会做下决定,原本就想舍弃的楚老王爷势必会加重舍弃的想法,因为毒草换回来说不定也没时间配制等等。
算算时间,也是该有人传达交易的消息了。
楚辰宁从怀中,直接摸出一个信封,做出一个决定。
“你猜得不错,本殿确实是来传达消息,想要救楚容琴就交出遗诏”
“战王怎么跟你说的说是楚王府的遗诏拿到手便是你唯一的势力,因为你什么也没有,所以只能一博,对不对”
“嗯”
楚容珍这才接过楚辰宁手中的信封,打开,看着上iàn的内容,微微一笑。
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真是威胁信。
上iàn说手里有邪雾草,想要救楚容琴就拿遗诏来换。
她就说嘛,第四天了,暗中之人总该动了。
“战王那边让你来直接交易还是只送信而己”
“让本殿想办法交易到遗诏”
“”
楚辰宁一一如实的回答着,他也说不好心中那奇怪的感觉是什么,看到她就会不自觉的信任,明明从未接触过,为何会信任她
把自己唯一的筹码都交待了出来,为何会这样
深深的怀疑,楚辰宁皱着眉,完全想不通。
楚容珍笑着看着他,食指轻扣桌面,“看来殿下做出了选zé”
“”楚辰宁无奈的看着她,阴着脸,这个女人就像怪物一样,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好像一举一动全逃不过她的双眼
双眼
楚辰宁这才反应过来,对,双眼,这个女人的眼睛,怎么回事
看着把所有情绪写脸上的他,楚容珍挑眉,“我最着无xiàn的痛与惧。
不理侍卫的求饶,战王抿着唇,冷着脸,从容不迫的端起茶杯漱口,听着外面阵阵惨叫,从容不迫着喝着粥
直到外面惨叫停止,战王也用完早餐。
“千九知道这事么”
“应该不是千九所为,他没有任何异样,还是呆在楚王府”
战王身边的暗卫如实回答。
“先将这事隐瞒下来,千九要见人就拖着”
“是,属下明白”
战王起身,这才冷着脸走出自己的房门,没走几步,正好遇到迎面而来的楚仪。
“去哪”
楚仪淡淡扫了战王一眼,“有点事”
“最近风声紧,有事没事出入不要太过频繁”
楚仪不屑冷笑,扫了战王一眼:“放心,不会坏你的事”
说完,楚仪直接转身,似乎不想与他过多的接触。
明明是父子,相处却与陌生人还要来得陌生。
清晨十分,楚容珍看着天气己大亮,叹了一口气,揉着发胀发昏的头。
该死的,果然熬夜难受啊
“舒儿,让路妈妈给我煮一碗酸辣汤”
“大清早的喝酸辣汤,丫头,你大晚上做贼去了”
回答楚容珍的不是舒儿,也是低沉嘶哑的男声。
楚容珍头也不回,没好气道:“王爷可真闲”
“王爷丫头,你该好好跟本座交代一下,你口中的王爷是谁”突然,一只大手从她的脖子间缠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扭头,对上非墨那双阴晦不明的双眼。
楚容珍一愣,怎么是他
“丫头,说说,本座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好像过得蛮不错,你口中亲热唤着的王爷是谁嗯”尾音轻勾,带着无尽的战栗。
他生qi了,而且十分生qi
非墨看着楚容珍那疑惑的脸,心里的怒气升了起来。
“舌头被猫叼走了”非墨扭着楚容珍的下巴,查看,眼神冰冷。
楚容珍扭头,不与他对视,有些心虚:“没什么,叫错了”
“你就那么喜欢你口中的那王爷本座猜猜,在京城的王爷中恐怕只有沉王夜清了,丫头,你口中的王爷就是夜清你喜欢上他了”
非墨的目光如蛇般阴冷,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细细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楚容珍听着非墨那离谱到没边的话,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他了不过是口误罢了”
“口误能把本座的声音当成夜清的”
“你自己没事去听听,你与夜清的声音到底像不像,墨,你与夜清,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说起这事,楚容珍神情认真起来了。
从以前就感觉,非墨与夜清给她的感觉太过怪异,嗯声音体形
非墨目光顿时深幽起来,细细盯着她,好半响才道:“我的面具你随可以拿,觉得疑惑你可以自己查看,我当初就说过,拿下这个面具,你没有任何后悔的余地”
“说得我现在有选zé的余地似的”楚容珍小声抱怨,那模yàng,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当然没有选zé的余地,小丫头,别以为傍上夜清就能逃离我,我绝不会允许”掐着楚容珍的肩膀,非墨逼近她,语出威胁。
楚容珍皱眉,肩膀微微疼痛,这个疯子
“丫头,说,你不会逃”非墨此时就好像是一个失了玩具的小孩,霸道又无理,神情中却残留着轻微的不安。
害怕她会离去,害怕手中的玩具会被别人抢走。
“你弄痛了我,放手”楚容珍皱着小脸,好看的双眼不悦的瞪着她。
“说”非墨浑身露出杀气,盯着楚容珍双眼满是幽暗,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楚容珍能感觉得到,如果她不说,或许真的会死。
“不会,我也没想过要逃”连忙摇头。
非墨那狂躁的情绪听到这句话时,所有的暴唳消散,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细细的打量着。
看着她纯净的眼底倒印着自己的身影,静静对自己对视,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时,非墨满意的笑了。
捧着她的脸,缓缓印上眼前这心心念着的温软,肆无忌惮的撬开她的防守,强横的进攻,勾起她的软舌起舞。
被迫,面对着非墨的霸道狂肆,楚容珍一边挣扎一边后退,最终溃不成军。
固定着她的头不让她有任何的退却动作,粗鲁又霸道的攻占她每个角落,执拗的让她的身上染上自己味道。
“唔放开”一声轻哼,就好像幼猫的轻吟,听在非墨的耳里不外乎是邀请,十分诱人的邀请。
一手扣着她的头,将她抱起,直接放在床上
双手撑在她的身边,扣着她的双手反于头顶,勾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的美好就好像怎么也要不够一样,一手扣着她的双手,一手放肆在她身上游走点火。
楚容珍身体微颤,稚嫩的身体因为从未沾染过根本受不起他的挑逗,身体一阵阵轻颤,想要求饶只能发出呜咽的微弱抗议。
大手扯开她的腰带,外衣散落,露出红梅肚兜。
非墨看着楚容珍的那雪白的肌肤上还有着淡淡伤痕,眼中闪着不悦与怜惜,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处
不知何时,楚容珍的挣扎停了下来,整个人异常的安静。
“不要”挣扎着的楚容珍突然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好似想到了什么被她遗忘的东西,双眼慢慢的变得平静,变得如死水一般
亲吻着她的非墨没有发现,楚容珍的神情明显不对劲,双眸瞳孔扩大,眼底一片灰暗空洞,没有任何生qi。
似一尊人偶般,静静看着床顶,任由身上的男子不断亲吻着
非墨看着完全呈于他眼前的身体,双眼中赞着惊艳。
他的小丫头,很美,真的很美。
雪白的肤色上带着带带的紫痕,不仅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倒不如说带着格外的妖娆,魅惑。
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
欣赏着美丽的的非墨突然感觉到了一抹不对劲,身上人儿的温度越来越低,刚刚情动时的温热散发,身体越来的越僵硬
抬眼看着楚容珍,非墨突然吓了一跳
映入他眼里的是一尊毫无生qi的人偶,双静眨也不眨的静静睁着,瞳孔扩散,无xiàn的绝望与死气萦绕着她的眼底。
“丫头”非墨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脸,不想楚容珍瞬间惊醒,抬起一脚直接踢在非墨身上,一时不查被踢到重要部位,摔落床下。
还好反应极及时错开了位置,黑着脸,扭头大吼:“该死的”
对上的不是想xiàng中那张得yi的小脸,而是惊恐万分的表情,跪在床上不断磕着头,惊恐到全身发抖,口中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丫头”看着这样的楚容珍,非墨觉得奇怪,她这是怎么了
楚容珍就像疯魔了般,磕在床边不断道谢,睁着的双眼空洞,似一只被牵引的人偶,让她做什么就会乖乖做什么。
非墨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制止她的动作,“丫头,你到底怎么了醒醒”
楚容珍全身颤抖,无神的双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身影,还有那男人特有的音色,小脸上满是哀求,小手紧紧握着非墨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好好赔礼”
哭着,求着,小手不停扯着非墨的裤腰带,意图十分明显。
皱着眉,非墨握着她的双手反于她的背后,阴沉低吼:“够了,楚容珍,你给我醒醒”
“对不起,我会好好服侍您”
看着低头试图凑近他那里的楚容珍,非墨黑着脸,下意识用力一推,楚容珍的后脑撞到了床栏上,发出砰的一声沉闷声响。
因为疼痛回过神来的楚容珍看着面前阴沉滴墨的脸,感受到后脑的疼痛,一手摸着脸上那满脸的泪水,顿时沉默了下来。
“醒了”非墨阴沉着脸,看着楚容珍那沉默低头的模yàng,目光神色阴晦不明。
“嗯,刚刚失控了,抱歉”
很快,楚容珍回过神来,皱着眉,从容不迫的伸手拿起一边的衣服擦干脸上的泪水,皱着眉。
失去意识么真麻烦
哪怕再强忍着,前世三年对于她来说就是个恶梦,永yuǎn都无法醒来的恶梦,本以为可以接受亲吻就可以接受床事,看来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么
失去意识的自己,那苦苦哀求着的自己
正是前世三年的自己
成了斗兽场的玩乐工具,被迫着要活下来
为了她的烨儿,哪怕日日生活在地狱,哪怕跪在地上不断讨好,将尊严践踏入了泥土,也要活下去。
看着楚容珍那满不在乎的模yàng,非墨的心中生起了一抹怒气,看着到刚刚那卑赋的模yàng,不是错觉,肯定是她以前经li过卑微到了这种地步的生活,不然不会出现这种反应。
“你就没什么好说的”一字一句,非墨咬牙。
因为楚容珍的无所谓,因为她的闭口不谈,他觉得自己的心中狂怒无法消散,恨得不扒开她的一切查探清楚。
到底她经li过什么,到底她受过什么样的对待才会卑微到了那种地步,明明那是她根本不会有的表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