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精神不朽（2 / 2）

神布欧却面色平静，问道：“你是孙悟空？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气？”

“可能是因为……我的力量是激发自曾经的一个真正的神，而你的力量，只是强大，却根本称不上是神的原因吧！”孙悟空一头红色的乱发飘扬，整个人也沐浴在一种神圣的金红色光辉中，他的体型也显得消瘦清减了不少。“你的力量足以挥手间就能毁灭一个星球，一座星系，但为什么还要听这个邪恶的魔法师的命令呢？”

“胡说螺旋展开，变成一个黑色的球体，咔嚓咔嚓，球体碎裂，又一个巴比迪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同时他的嘴里还接着神布欧的话说了下去：“……因为，我就是布欧，布欧就是我！”

“这是什么意思？！”孙悟空面色一变。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不能完全控制住布欧，我就任其力量膨胀？”巴比迪闻言嗤笑，抬起头，张开双臂，脸上露出陶醉之色，“我说过了，你这种蝼蚁，根本不明白我的境界……你知道什么叫做精神不朽么？你知道魔法的极致吗？你不知道。”他低头，审视一般地看着孙悟空，“肉身只是牢笼，精神才是永恒的。只要我的精神不死，你这种蝼蚁，又怎么可能杀得死我？而现在……”

他看向旁边的神布欧，脸上有着狂热之色，“……我最满意的肉身也成形了！”

孙悟空脸一沉，喝道：“原来如此，你早就消灭了所有布欧的意识，用自己的精神取代了布欧，所以你才说你就是布欧，布欧就是你！你在其他时空也藏了许多自己的分身，对不对？！”

巴比迪嘎嘎怪笑，欣然点头，道：“没错，所以我才说你们就是蝼蚁。所以我才说，在我开始行动的那一刻，我就注定了会成功。失败一次又如何？我再来一次就是了。你杀死我刚才的肉身又如何？我的精神仍然不灭。”他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你永远无法想象……靠精神活着是什么状态，就好像从前的世界是蒙着一层迷雾一样，摆脱了肉身，世界都清晰了起来。我活着，我死了……”他冷笑一声，“嘿嘿，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