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荒唐的礼物(1 / 2)
“蒲将军,你已经闯阵成功了,这么多年来,做到这一的人,只有两个人。”这个满头白的老人看着陈蒲,一脸的笑意,似乎根本就不为太阿输了丢人而感觉汗颜,似乎他跟太阿没有一毛钱关系一样。
陈蒲满头黑线。这尼玛画风转变也太快了,居然还没打完就认输了,项庄你这个菜鸡真的弱成这样?
不过基本的定力和礼节还是有的,陈蒲拱手对众人行礼,“承让了!”
“虽然你已经闯阵成功,但还有一关要过。现在天色已晚。先去用饭吧。”
项庄的师傅一声令下,尴尬的气氛立即解除,郑岗去安排宴席,这白老头开始拉着陈蒲问长问短,但问题都是些很平常陈蒲又很难回答的。
比如你姓谁名谁,家在何处,师从何人等等。对于这些陈蒲一概瞎编,但却不是胡,至少逻辑上没有破绽。
这白老头听得只头,脸上带着笑意,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谁又知道他在欣虹虹面前又是多么的冷酷无情呢。
“师傅,宴会准备好了。”郑岗对这老头很恭敬,这种恭敬看样子是自内心,不太像是装出来的。
陈蒲对这个神秘的白老头又有了新的认识。
所谓的宴席,其实也就是一壶酒,几个下酒菜,一张四方桌。
项庄和他师傅,还有大师兄郑岗,再加上陈蒲,总共四人。
要知道其他人还不够格上这个桌子吃饭。平时这白老头很孤傲,注重上下尊卑,根本就不和普通弟子一起吃饭。
项庄醒来后已经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不禁有些羞愧。他知道陈蒲还没有用尽全力,至少他的无敌快剑还没有使用。
项庄哪里知道,陈蒲虽然出剑快,那也要刺得准才行,他又没有电子眼,看不清敌人的轨迹刺得不准又有毛用。
现在这个时代就已经开始用四方桌了吗?
一个疑问在陈蒲脑袋里盘旋,他参加的那些宴会,就算是几个人,也都是分开坐的,这个地方的陈设都和其他地方相当不同,让自己觉得很亲切。
“项庄,你学艺不精,将来在战阵之上可能会死于非命,这次来了我会亲自指导你一个月剑术,然后你才能出师。”这老头看着项庄,表情严肃,不容拒绝。
项庄一脸便秘相,最后还是无奈的头。
自己师傅的脾气,听师兄弟们得太多。你只要能打得过他,当然,是留手了的,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否则就乖乖听话。
项庄不认为自己能在师傅面前能讨到好,所以一切都只能指望陈蒲了。
酒足饭饱之后,白老头递给陈蒲一个酒壶道:“这酒你喝了,感觉不错吧,号称千杯不醉,还解渴消食,你拿去喝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东西啊。之前陈蒲还以为这个是饮料呢,原来是酒啊。
这玩意真有特色,类似于酒吧里面的低度数的调味酒,混合果汁的那种。口感非常好。
陈蒲感激的头。
“来,蒲将军,今天你的表现让我非常欣赏,我带你去拿一件礼物,送给你的。”老头一把拉起陈蒲的胳膊就往外走。
项庄羡慕的看着陈蒲,要知道师傅给的东西,从来不是俗物,很可能会是一把宝剑!
藏剑阁里最不缺的就是剑!
陈蒲一脸懵逼的跟着这个白老头,完全搞不清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就算自己赢了,对方也没必要这么客气吧?难道就因为自己是跟项庄一起来的?
两人来到一个很大的剑阁,百转千回不知道走到哪一间,这里走廊是都着淡淡的油灯。带着几分神秘感却又不会让人觉得恐惧。
走到最里面一个房间的门口停下来,老头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这里面没有灯,全是宝剑,你摸到哪一把就是哪一把,天亮之前我会派人来叫你,机会难得,好好的选择吧。”
虾米?你这是玩得哪一出啊!还有这种摸奖的玩法吗?
不过陈蒲也只好谢谢对方的好意了,至少这个对自己没害处,找把巧的宝剑给颖儿防身吧。
老头用钥匙打开门,陈蒲刚走进去,大门就被关上,反锁。
为什么我总觉得怪怪的呢?不过你不知道吧,哥是有秘密武器的!
陈蒲从包袱里拿出一块四四方方的水晶,这是在横浦关的时候轻音给自己信号用的,陈蒲觉得可以拿来装逼,还一直留着,没想到居然用上了。
陈蒲猜测这玩意肯定跟蜡烛差不多,完了就完了。
幽蓝的灯光亮起,照亮了一大片地方。
满屋子的宝剑,琳琅满目!看得他目不暇接。
......
“还给我,把馒头还给我!”一只野狗叼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的馒头,对方在后面穷追不舍。
突然,野狗停下来,吐掉嘴里的馒头朝着女孩扑过来,一口就咬住她的胳膊,血流如注。
“敢咬我,打死你!”女孩疯狂的用另一只手殴打野狗的头部,用脚踹野狗的肚皮。
野狗也更加用力咬着女孩的胳膊,这是一场拉锯战。
狗头无力的耷拉下来,野狗死了,女孩晕了过去,一位戴着斗笠的中年人,抱着女孩离开了。
“喂,醒醒,你还好吧。”嘴里全身甘甜的液体,欣虹悠悠转醒,她现自己在一个男人怀里,就像那时候那个救自己的男人给自己喂的第一口清水一样。
那是甘甜的感觉,那是重获新生的感觉。
视线清晰起来,眼前的面孔她很熟悉,这两天出现在梦里的人。
幽蓝的灯光下,他的面孔是那样英俊,让人心安。
缘分真的是让人觉得妙不可言,但此刻欣虹却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陈蒲你也死了吗?那正好,我们在地下做一对吧。”
欣虹环起陈蒲的脖子,主动献上了香吻,一条蛇在陈蒲嘴里游走,柔软湿滑。
手抚摸着陈蒲的背,欣虹很投入。
好久两人才分开,欣虹气喘吁吁,脸上红扑扑的,媚眼如丝。
“原来在地下,和你在一起的感觉也是这么好啊,为什么没让我早遇见你。”她抚摸着陈蒲的脸,痴迷的到。
“欣虹,你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我们活得好好的呢?”
看着对方一脸神经病模样,陈蒲哭笑不得。
他把欣虹搂得更紧了一些。
陈蒲进来亮那个奇怪的灯以后,很快就现墙角有一个昏迷的人。
一个女人,一个大半身体都露在外面的女人,一个曾经被自己压在身下,无限温存的女人。
“额,为何再次碰到你,依旧是这样的落魄啊。”陈蒲感慨的轻声叹息一声。
欣虹最近真是流连不利,倒霉的事情一件接一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