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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找个夫君宠自己 117回、终究是缘分浅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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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头将泪水给逼了回去,“他走了,顾清禹走了!”

“你说禹儿走了?”太后把着我的肩胛一脸煞白,一下子跌坐在椅子,“这孩子怎么如此执拗如此不把命当命!”

太后说完这话之后,正视着我说,“按禹儿的性子,离去便会处理好心的事才走。月儿,禹儿定会给你和离书,若你与他缘分……也罢,这终究是一段不该的姻缘。哀家自私的想要让他以后有个后人送终。”

太后仰头看着天的太阳,“他任何人都害怕成亲,都害怕有家室。月儿你不知晓那一日他来求赐婚时,哀家这心里有多高兴多欣慰。这一日可算是盼来了,所以哀家对你很满意,很喜欢,因为你是他开口求的女子!”

我木然地坐在石凳看着太后,耳边你想象着那时候进宫求赐婚的顾清禹,那时候的他是一副什么神情?

原来他害怕成亲,害怕有家室……

可是为什么后来还是答应同我成亲,同我成一家人?

“自他娘走后,这么多年我看着他长大,他一直都是无欲无求云淡风轻,恨不得这个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能心的。这么多年,哪怕是对他爹的恨和怨,也都全在那云淡风轻。可是,他自从求哀家赐婚后,他脸有了别的神情,知道瞪人,也知道耍横,还知道护短。这些哀家一一看在心里欣慰得很。”

我从来不曾听人说过顾清禹这些,我也只当那些是顾清禹宠我,却原来他自和我有婚约后在别人眼是那般变化得让人欣慰。

我不敢想以前的顾清禹是什么样子,或许是我初见时的那个眼波无澜,一身清冷疏离,仿若是生活在冰山之巅自带寒气的男子。

哪怕是同我在一道之后,他会抿唇皱眉,也会醋,也会急……

这些在我看来不过是人最正常的情绪表达,可在听了太后的话后,我才明白,这些是最正常的情绪表达却不包括顾清禹!

那一夜他和丞相在灵牌前那恨那怨的怒吼,以前全都在云淡风轻之。

以前的云淡风轻有多淡有多清。他心背负的越多,恨和怨也越多。

我从来不曾了解过这个男人,我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我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我是他的妻,拜了天地行了夫妻之礼的妻,他哪怕只剩下三个春秋,我也想和他过了这三个春秋!”

“我要去找他了。”我站起身便走,太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月儿,禹儿若要走,这天地悠悠并不好寻。但是你且记着,每年这个时间他都会去那小院陪他娘亲!”

“我记下了!”我出了清和宫,径直去了竹居,在竹居你静坐许久,这竹居里有我和顾清禹不少的记忆。

还记得他曾高深莫测地说‘夫人藏书甚好。’

他也调侃说‘那书当为夫与夫人同看。’

他还似安排式地说‘楚逸是个不错的,素素与他倒也……’

无论是什么口气说话的顾清禹,此刻都不在我身侧,都不在我身边。

过了很久很久,忽然有脚步声响,我一下子凝神聚气朝着竹园门口看去。

因我和顾清禹都不喜欢有人伺候,所以竹园里倒是和别处不同,竹园没有宫女儿侍候。

眼下却有着脚步声传来,而且是好几个人的。

我坐正身子盯着院门口看去,一身穿浅粉曳地华服头插朱钗步摇的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宫女。

此人正是我二姐,听闻已进宫为妃的二姐。

这是我在她为妃后第一次见她,那张脸还是一样,却让我看着更想打了。

我没有理会她,起身要回屋。

“站住!”她厉声一喊,我依旧没有搭理她,迈步继续走着。

“怎么,妹妹难道不想妹夫离开皇宫后去了哪儿?”

她悠悠地说,随即扭着腰肢走到我跟前,伸手挑起我的下巴,让我逼视着她,“都说妹妹和妹夫伉俪情深,这妹夫一个残废天微亮时走了,妹妹竟然没有察觉,真是让二姐好生担心那么夫妻感情!”

“再说一句残废试试!”我一个反手掐她的脖子,恶狠狠地看着她!

她却丝毫不觉得害怕,伸手摸了摸脖子,然后嘴角勾着,定定地睥睨着我。

我甩开手看着她,“我没闲功夫陪你耗!”

二姐摸着脖子猛烈地咳嗽着,“怎么,不想知道妹夫的下落?”

我垂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握成拳,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我瞪着她,“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她勾唇一歪嘴,一甩曳地的裙摆在一边椅子坐了下来,单手支撑着脑袋,斜睨我一眼,“卢素月,你娘没教过你求人该有求人的姿态吗?”

“哦!我忘了,你娘被你咒死了。也对,你是扫把星,你娘你弟不都是死在你口吗?”她不屑地看着我,“说不定下一个死的是妹夫了!”

“啪……”我健步前扬手一耳光扇在她脸,揪着她的领口将她从椅子提了起来,“别挑战我的底线!”

“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声呵斥,我看着急匆而来的皇帝,哼的一声将二姐丢在一边,目光带火地看着皇帝,“别以为你是皇帝我怕你,你的女人下次再来我跟前吃了屎一样地乱说我夫君,算是鱼死破我也要撕了她的嘴!”

“滚!”皇帝低呵一声,迈步走到我跟前叹了一口气,“表弟妹动这般火气作甚,我有事要与你商议!”

我看也没看一眼在地的她,旋身走了进屋。

皇帝跟着走了进去,在门口便说,“刚在母后宫我已经了解情况了,杞之出宫时我知晓,只是不成想他这一去却是抱着不回之心。”

皇帝在我跟前坐下,从怀拿出了一枚玉扳指递给我,“昨日杞之说若有变故,便将此物交于你。只是没想到会是今日。”

我接过那枚玉扳指,摊在手心里仔细看着,发现也是一个寻常的玉扳指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杞之的身子,好说听是三年……可若是受了重伤亦或动了体内压制毒性的内力,他……”

皇帝苦涩的抿着唇,“杞之昨日给我讨了个承诺,让我不论何种情况下都要保你周全。他连走之前,都还不忘将你安顿好。只可惜,你们终究缘分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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