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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50回、南下去见镇南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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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禹你真是……”

对他的眸子我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男人怎能将惧内这等事当成一种夸赞?

我伸手摸了摸顾清禹的脑袋,呢喃一句,“不烫呀,怎竟说胡话?”

我只想着他这个时候许是累了一天糊涂了,谁知在我这话说完之后,顾清禹一个旋身将我欺身而,单手撑在床榻隔空对视着我,目光如星如月。126shu

周遭的一切在这一瞬全都失去了颜色,仿若全世界只剩下顾清禹一个带着色彩的人。

许是这般被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看得我有些许的不好意思。

我伸手去蒙他的眼睛,他任由我的手覆在了他的眸子,只是他随之俯身而下的动作叫我一愣,我惊呼一声,“你……前厅有人在等你!”

顾清禹薄凉的唇瓣映在我的唇瓣,轻轻一啄,“真的想你!”

覆在我身的顾清禹起来的瞬间被他掀来的被子盖住,我看着起开背过身去的顾清禹,只听他沙哑着嗓子说,“我答应你,一切结束之后,陪你浪迹天涯过你想过的日子!”

一阵风吹来,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顾清禹已经出去了。

我拥着被子侧躺在床榻,反复想着顾清禹说的话。

一切结束之后,着一切结束指的是什么?

也罢,他有这份心足矣。

接下来的日子顾清禹依旧每天没日没夜地忙,每每我想问他到底忙什么忙成这样的时候,顾清禹只会噙着笑看着我,说,“你先歇息吧!”

不知多少个深夜,我睡醒一觉起来,发现屋子里烛火还亮着,而顾清禹还衣冠整齐地端坐在书桌前写着看着,那模样甚是认真。

他认真到丝毫没有发现我醒来,直到我发出点儿声响,他才如梦方醒似地看着我,将烛火给挑小一点,随即放下手的书卷走到床榻边,给我掖了掖被角,捋着我的头发,“烛火太亮,睡不着吗?”

我摇头,挪动身子将脑袋搭在他的膝盖,拉着他的手,“你不在旁,睡不安稳!”

“傻丫头,我一直在屋里,怎么会不安稳呢?”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手指,我收起心里想说的话,点了点头挪开搭在他膝盖的头,“嗯,你早点忙完早点歇着。”

我拉进被子盖着,闭双眼佯装自己睡着了。

听着顾清禹走离床榻去到书桌那边的脚步声,我的心微微紧着,他这已经是连续六日这般了。

且着实不说身子是否受得了,单他这几日没日没夜处理的事情,真的是岭江的事?

翌日,我起来的时候屋子里又是我一个人。

我拥着被子坐起身不免叹气,“我醒时他在忙,我睡着时他还在忙。”

他还真是不晓得珍惜自己的身子,这样看来,这个家伙真的很是欠收拾!

我起身换衣裳,走到书桌前,看着那面放着的整整齐齐的书卷。

我倒是一个极少会翻阅书籍之人,自然不会去看这些书籍,只是这书卷下面压着一张宣纸,我将书拿开,发现面也只写了三个字:镇南王!

怎么又是镇南王?

次我记得我问过三王爷关于这个镇南王的事情,可是三王爷却是闭口不提,而且一副晦涩的神情。

这宣纸的字迹的确是顾清禹的,顾清禹写这三个字的意思是什么?

我将这张纸条折了揣在怀,转身出了门。

和往常一样,我一个人用膳。

膳食过后,我准备去前厅,这几日我倒是没去过前厅。

一来这里是衙门,二来从听顾清禹说朝野谁人不知他惧内开始,我不想让他在背负这个名号。

我家顾清禹从来不惧内,只是较宠妻而已。

还有一步,跨过门槛便是前厅。

提起的脚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沉重,这一步踏出去,我又会牵扯进去。

这一贯是我的性子,也一贯是我常做的。

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我,让我进去找顾清禹,可是另一个声音又告诉我,要我不要进去。

这两种声音相互吵闹,我蒙着脑袋在地蹲了下来,摇晃着脑袋。

这种感觉很糟糕,整个人像是会被手蛊惑似的。

终归,我选择私下问顾清禹。

我没有去前厅。

这些日子没有好生出门逛过,倒是有些压抑了。

今日太阳不错,我一个人出了衙门后院的后门,来到了旗县的街道。

这不长的日子里,那个县令张大人具体我不清楚顾清禹等人是如何处理的,但貌似早没了他的消息。

而那些岭江而来的灾民的那一处安置点现在该建设的都建设了,其岭江之事最为重要的是道路的抢险,还有修筑水渠等工程来防微杜渐。

我在街道漫步着,心里面想着这件事。

也不知顾清禹这个时候是在忙些什么。

忽然顾清禹的身影一下子出现在我的眼前,只是很快消失不见。

我快步更了去,看着他走进了一间客栈。

他来客栈作甚?

眉头蹙起,我本想直接这样跟去。

但鉴于发生过不少的事情,我想了个法子,走进了这间客栈然后给了小二哥一锭银子。

“方才进去的那位,看着好生眼熟,不知?”

我拿纱巾蒙住了脸,小二哥看了我一眼,伸手将银子拿在手里面,而后凑了进来对我说,“丞相大人,姑娘不会不认识吧!”

果真是顾清禹,看来我没看走眼。

我走出了客栈,在对面的茶楼坐了下来,死死地盯着对面客栈里面出来的每一个人。

在我茶都喝了无数杯之后,顾清禹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

而让我震惊的是,他身后跟着出来的还有纤纤!

我忘了杯子在我手里怎么碎的了,只是当那温热的茶水洒在了我的身的时候,我才发现杯子不知什么时候碎了……

许是我的视线太过强烈,客栈外面的顾清禹朝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当下一躲,在一边屏风处躲了起来。

等我再一次看过去的时候,客栈外面早没了顾清禹的踪影。

他去哪里了?

也罢,他和纤纤谈什么?

顾清禹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可是纤纤却在顾清禹消失之后,视线直接扫射在我所在的这个茶楼的方向!

我一愣,暗道一声不好,她发现了!

果不其然,纤纤朝着我所在的方向勾了勾唇瓣,而后朝着茶楼走了过来。

我倒要看看,她来是想说些什么话!

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静候她的到来!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好以整暇地坐在原地看着推门走了进来的纤纤。

她目光先是看了我一眼,随后扫了一眼桌被我弄碎了的茶杯,摇晃着脑袋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你对清禹哥哥这么没信心?”她伸手拨弄了一下那茶杯碎片,啧啧道。

我拿捏不准她到底是要说什么,并没有回它的问题。

纤纤忽然笑着,“卢素月,若我告诉你,我和清禹哥哥一直都保持联系,你是不是会很生气?”

“不不不,依着你卢素月的性子,再捅清禹哥哥一刀也是有可能的!”

她的话让我无法辩驳,毕竟我曾捅过顾清禹!

“你该知道,有些人你算是招惹了,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我瞥了她一眼,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

她仿若是听到了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随即说掩面笑着说,“我和清禹哥哥在你之前认识,待我们姐妹那般好,若是没了你,情形定不会是这样!”

“哦!那真是可惜了,你若是没杀了你姐姐,或许真正的纤纤能做到让顾清禹将她收进府!”

“卢素月,我可真是羡慕你的好运气!有的人天生命好,什么都不用做,却从出生的时候注定了与别人不一样,得到的也别人多!”

我蹙着眉看着纤纤,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纤纤起身,目光落在我的身,“招惹过你之后,清禹哥哥警告我、白家警告我、甚至一贯从不插手任何事的白钰轩都出来警告我。卢素月,你还真是好命!”

“白钰轩和你们百岛是什么关系?”我看着纤纤,将我心里一直想问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毕竟,苏奕承还有这白钰轩这个名字,代表着他还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这样一说,或许众人都会明白这其的沟壑。

只是,听了纤纤的话,我越发的不明白了。

纤纤不答,邪笑着开口,“你想知道?白钰轩是…呃……”

她嘴角的笑让我有点儿瘆的慌,在她说完这话之后,忽然嗖的一声一根银针一样的东西射了过来,直直地射在纤纤的脖颈处,只见她双目瞠圆,嘴角滑下一条血线……

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将我置身风暴心,我伸手前探了探纤纤的鼻子,没了气息……

心口一缩,我脚一软瘫坐在椅子,怎么会,她这样在我眼前死了。

这样死了!

有时候我们可能以为当你恨一个人恨到入骨的时候,巴不得这个死在自己的眼前。

可,事实并非如此。

真当纤纤瞠目死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那针是射向纤纤,那若是我呢?

我伸手摸着脖子,长吁了一口气。

喊了一声小二哥,没过多时小二哥来了,小二哥看见死了的纤纤的时候,手的茶壶掉在地,溅起了一地的水。

“去府衙,请三王爷和丞相大人前来!”

“杀人了,姑娘你杀人了!”小二哥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说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我闭眼叹气,“去把三王爷和丞相大人请来!”

许是这一瞬我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威严,小二哥不自觉地俯身快步跑了去。

不多时,见顾清禹和三王爷以及仵作来到了茶楼。

捕快们将这间客栈给围了起来,任何人都出不去。

顾清禹见到我的那一瞬,在看向一边的纤纤时,眼里闪现了一抹了然。

他前用帕子包着将那插在纤纤脖颈的银针给拔了下来,而后在鼻尖嗅了嗅,眉头紧紧蹙起。

抬手一挥,那些捕快将纤纤的尸首给抬了下去。

待那些捕快都出去了之后,顾清禹走到我的身边,伸手将我往怀里一拉,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

我什么话都不想说,若是我今天没有离开府衙,那么纤纤是不是不会死?

虽然她的确该死,可是这种死法是我没有料到的。

一个一刻还在我跟前说我的人,下一瞬直接死在了我的面前。

命,有时候是这么的贱如草芥。

回了府衙,我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静静地看着外面的树叶和红花。

顾清禹在我的身侧站着,脸写着担忧。

我看了他一眼,“你去忙吧,我没事!”

“素素,今日我在客栈同纤纤见面,为的是……”

“你不用说的,我现在不想知道。”

我伸手捂着耳朵,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你去查案吧!”

顾清禹还欲说话,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你别说了,什么都别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这一点儿你应该知道的!”

“素素!”

他的无奈和担心,我尽收眼底,可是我现在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顾清禹终归还是被我给弄走了,我一个人在厢房里坐着,满脑子都是纤纤死前的最后一句话。

她没有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呢?

白钰轩到底是什么?

或者说,我那亲哥哥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做了什么好事!

我疯了一般地跑到顾清禹平常办公的地方,伸手翻阅着那些书籍,想要从查找到一丁点儿线索,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可是,这些书别说是查东西了,有些字我根本不认识。

这种无力感一点一点地摧毁着我的信心,我伸手挠着脑袋,我这样的人是纤纤口的好命之人?

我丝毫看不出来我好命,也丝毫感觉不到我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

纤纤的死,在旗县一下子成为了一桩大案子。

毕竟这前面才惩处了县令张大人,百姓皆以为此事不会在出现,谁知这一次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而且,这样的事情还直接和丞相大人的夫人牵扯了。

也因为这个身份的问题,这件事一下子成为了坊间大家争相关注的事情。

尽管没有传言出什么我是凶手,或者我杀了那个女人之类的消息,但是我清楚地直到众人还是等着丞相给众人一个交代,给死者一个交代。

外面不管怎么沸腾怎么喧闹,我都好像安静了下来。

这样一桩大伙儿沸沸扬扬的案子,却在三天之内华丽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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