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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忍不住一探究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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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孟玉趁机悄声问她道:“你可有将我教你的口诀背熟练习?”

林依蓝这一回衷心的用力点头,她有很乖巧的练着那她自己看不懂也说不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出房间时,沈孟玉长长舒口气,他在林依蓝身,竟然看不出一丁点不正常的地方。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书房。

外头守着玄音和急躁的阿宝,屋子里只有慕南天与桓桠在。

慕南天提笔写字,桓桠替他研磨,一横落下,带着出剑斜指之势,再一竖下笔,锋芒毕露,杀气凛冽,又一撇,排山倒海,又一点,锋芒尽敛,这是个木字,将一捺改成了点的木字,慕南天又疾笔挥落,便是一个完整的“林”字。

“京城有什么消息了么?”重新蘸墨时,慕南天问道。

桓桠研磨的动作不停,口却郑重回道:“皇全不知情,太后正心急如焚。”

“其他人呢?”下笔前,慕南天又问。

桓桠顿了顿,道:“朝无异动,表面甚是平和。”

嗯,表面甚是平和。那是暗地里该开始波涛汹涌了。很好!

慕南天眼底闪过一抹浓烈,挥笔又是一个字,是个“依”字,小鸟依人的依,却没有半点小鸟依人的感觉,反而是充满了傲气难驯。

“王府之呢?”“依”字顿笔,慕南天才再问道。

这回,桓桠确定墨色正好,便退开了些,恭谨回道:“王府之一切安好,并无异动。”

“我是问,夫人们。”

“传来的消息并未提及各位夫人。”

并未提及么?慕南天未表态,蘸墨书写了第三个字:蓝。这个字相起之前两个,又显得异了,看着有说不来的怪异,却又似乎理所当然。

林依蓝,白纸黑字,三个字便将那个莫测的女子呈现在纸了,明明只是三个字,却似乎有说不尽道不完的韵味。

“告诉管事的,留意府夫人们的动向。若有任何人出了纰漏,我唯他是问。”

“桓桠明白。”

慕南天搁笔,两手将案头抒写了“林依蓝”字样的宣纸持平来,举高看了再看,两手一揉,揉成一团,便弃在了一旁,神色却也是不同寻常的。

“图史呢?”

桓桠又退了一步,道:“底下的人追到了通州,便再无消息了。如今通州已被暗封锁,若带着图史,那人是出不了城的。”

“咱们还有多久才能到通州?”

“十五左右。”桓桠据实以告。

慕南天看着他一退再退,低头又提了笔,信手在纸写了什么,漫不经心似的吩咐桓桠道:“你退下吧,顺道,去看看夫人如何了。”

“桓桠明白。”口说的是照本宣科,桓桠几乎是逃命似的,迫不及待的逃出了书房。

明白么?他其实不明白,并且是越来越不明白主子的想法了。好在啊,主子本来不是明白而是侍奉的。

主子这般丰硕俊朗,掌控山河的人,岂是他可以明白的?

自从成了病人之后,林依蓝的小日子便过的十分美好,除了一直被追杀一般的追着吃药之外,其他都好。被追着喝药的时候,钟怜毫不犹豫地化身成为铁面无私“包青天”,非要逼着她,把那碗能把人苦死的药给一滴不剩的喝进去,为了逼她范,差拿把刀了。

当然,前提是慕南天不来拉着她是要练什么功夫了。这几日,连慕南天也不出现了,她的小日子更美满了。是钟怜姑娘的手段太残暴了。

偶尔沈孟玉来看看,不时的桓桠会出现询问一下她淡淡近况,剩下的,身边便只有一个钟怜绕来绕去了,她也乐得清静,钟怜最大的好处便是不吵……不想起她那凶神恶煞模样的时候。

如果她的好日子可以这样持续下去,那更好了。

生活过于美好,以至于,林依蓝午睡时在睡梦,都是笑着的。大概。梦里又梦见什么好事情了。

慕南天鬼使神差的站在她房门前,桓桠会定期来问她的状况,回去报告给他,他却还是忍不住……是忍不住么,不是的,只是不自觉走过来了,只是如此而已。

“爷……”门口的玄武瞧见了他,便要行礼。

慕南天却一抬手,示意他别出声,便径自推门而入。

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到,坐在桌子旁边打盹的钟怜立即警惕的睁开了眼,却瞧见了是主子爷到来。她不及起身,慕南天便示意她噤声退出去。

钟怜不敢迟疑,躬着身子退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将门带。门外的玄武见她出来,也似乎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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