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苦涩回忆（2 / 2）

东方天一拳轰碎一个咬在自己肩膀的丧尸，一个后空翻躲过一个爪子，狠狠地践踏在了他的头颅之，地面已经是满地的尸体，几乎找不到一个完整干净的地方，sm犹如收割机一般收割着周围的丧尸的生命，尽管，他们本身没有生命。

“呼哧呼哧！”

当最后一个丧尸被东方天一刀轰碎的时候，两人终于结束了战斗，靠在了一根柱子边两人大口的喘息着，东方天从背后的军行袋拿出两块干粮和两瓶水，曼陀罗迅速的接过两人大口的咀嚼。

“看着这些丧尸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胃口，，我们两算不算葩？”

面对大姐的这么一个问题，东方天苦笑了一下，他当然不会回头再去看一下那个场面是多么的恶心，那么多的残肢断臂，那么多的内脏肠子。

东方天仔细的咀嚼着口的干粮，一点都不敢浪费。

“小东方！”

“恩？”

“你。。。。杀过很多人吗？”

“。。。。应该算多吧！”

“那么，，你杀过看起来无辜纯真的孩子和女人吗，像劳伦斯那样的？？”

“这个，好像没有。。。。怎么了？大姐，难道你？”

曼陀罗笑了笑，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看着东方天笑，看的东方天差点都把好不容易嚼碎的干粮吐了出来。

“我杀过！”

东方天低下了头，作为职业杀手出生的曼陀罗，杀人根本不是她能选择的。

“我杀过看着我天真喊我姐姐的孩子，也杀过好心帮助我的女孩！”

东方天沉默了，看着犹如陷入回忆一般的曼陀罗，他不由得心里复杂，将来自己是不是也要面对那样的场景？为了国家的立场，或者是为了肩的使命，要向一个无辜的孩子或者女人开枪？

那个时候，自己是否又能向杀这些丧尸一样的无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大姐，那都是你作为执行任务的目标而已，并不能算是你自己的意思吧，既然不能出自自己的意愿，，不能代表自己的信仰，那么，没有那么难放开了啊！”

“呵呵！”

“你。。。。真是。。。。唉~”

曼陀罗看了一眼已经是夜晚的天空，然后又看了一眼东方天。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男人吗？”

“因为我曾经亲手杀掉了自己喜欢的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东方天抬起了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曼陀罗。

“你。。。。亲手杀死了自己喜欢的人”！

“是的！”

曼陀罗不管什么时候，她的眼神都是那么的鉴定，即使她在说的一件事是这么的让人震惊。

东方天却更加的震惊，，这一刻，他感觉他真的离真正的军人还很远很远，和曼陀罗相，他只能算是一个新兵。

“那个夜晚，我们彼此战斗，我们接到的命令都是杀死对方！”

曼陀罗开始娓娓道来，魅惑的眼角闪烁着光泽，但是她却不会流泪，她都会流泪的话那不是曼陀罗了。

“那个时候我还像你这么年轻，我还能傻傻的去对一个男人动情，在他一次又一次的保护我沉沦到了他的追求之！”

“呵呵，但也正因为如此，我接到了杀死他的命令！”

“我们在房间里决斗，打的天昏地暗，从黄昏打到黎明，当我们两都耗尽了力气，当我们两都不能战斗，躺在了一起，然后他对着自己扣动了扳机！”

东方天的眼瞳再一次睁大，，听着这个似乎和他很远又很近的故事，他终于明白了大姐淡漠背后的那份。。。。。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