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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番外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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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了一声,景如是纵马离去,有些事情只能点到为止,他们若是聪明,自然会领会。

午的时候,终于到了西黑荒原的第一条拦路河流——加凌河。

算起来,加凌河应该是长江的一条分支,只是却和现代南方的几条大河有些偏差。这些并不足为,蝴蝶效应的观点每一个现代人都可以领会,况且这里的历史发生的这么大的偏差。政治的改变,在极大意义,影响到了这里的山川地理。尤其是几条本不该出现在历史的运河的开通,更是改变了整个大陆的水河川。

宽阔的水面,平静无波,现在并不是雨季,河水相对较浅,但是最深处仍旧有十多米之深,景如是站在河岸,努力的向前张望着,希望可以等到一条还巢邑居民所说的渡船。

这一等是两个时辰,总算等来船的时候,身后的马蹄声再次响起。景如是不得不回过头去,苦笑着打着招呼道:“老先生,不知道的人一定认为我在死缠烂打的跟着你们,但是我不得不说,我们实在是太有缘分了。”

仲伯和蔼的笑道:“你是要渡河吗?”

“是啊,“景如是摇了摇头说道:“我等了两个多时辰了,天都要黑了,你们一来他们也来了,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呵呵,“仲伯笑道:“不是我们来得巧,这条路老夫走了几十次了,知道渡船是每到傍晚的时辰来,倒是忘记告诉姑娘了。”

这时,五个艄公已经到了岸边,纷纷叫起了生意。景如是独自牵着马匹走小船,告别了仲伯等人,向对岸划去。仲伯等人人多车马也多,剩下的四艘船需要来回两次,才能将他们都渡过来。

小船顺风行的极快,一会的工夫已经到了大河央,回过头去,只见那辆马车终于被打开了帘子,里面的人一身淡青色长裘,站在红日西下的河岸边,看起来好像是画走出来的人一样。

这时,一丝警觉突然从心底升腾而起,景如是登时转过头去,只见一片茂密的芦苇水草丛,大约十多艘小船,正飞快的向着对岸划去,行动鬼祟,却又透着森寒的浓浓杀气。

仲伯等人行李物品较多,搬了半天仍旧没有船,这时天色已经有些发暗,隔得又远,那些小船隐藏在芦苇丛,又从侧面兜着圈子一点一点向着对岸靠过去,的确不易发觉。

若是等到仲伯一行人到了河心对方突然发动袭击,任是他们手下护卫如何强悍,也会吃个大亏。

景如是眉头紧皱,冷眼看着那些小船在水的吃水度。知道每条船最少装了五六十人。对仲伯等人的身份也不由得怀疑了起来,这伙人若是和昨夜那扮成马贼的人是一伙的,那仲伯等人的对头真的不简单了。

艄公也注意到了那几艘可疑的小船,吓得手都有些微微发抖,颤声说道:“完了,遇到水贼子了,遇到水贼子了。”

景如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水贼子,却知道若是任由他们行凶,对岸的人一个也别想逃生。当机立断的从马匹包裹里拿出一把绳子和钩锁,脱下外面的披风,对着艄公说道:“船家,有贼人来了,我去抵挡一下,你自己开船,在对面岸边等我,千万不要惊慌,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了。”

那名艄公似乎被吓得不轻,连忙点头,丝毫没有去想她一个人打算怎样抵挡一下。

景如是背着绳索,走到船边,噗的一声悄无声息的滑进水里。

几个漆黑的船底渐渐出现在眼前,景如是嘴里叼着匕首,将钩锁和绳子紧紧的系在一处,然后小心的靠了去,用匕首在船底狠狠的扎了进去。

船已经快要靠岸,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之前那名俊俏的小相公从水里钻出来。艄公面色惨白,想赶快逃跑。

在这时,哗的一声,景如是猛地从水里钻出头来,浑身下湿漉漉的,连声说道:“靠岸!快靠岸!”

艄公大喜,连忙将船靠岸。景如是数也没数掏出了一大把铜板递到那艄公的手里,沉声说道:“快走!快走!别在这里招惹麻烦!”

说着,一把将披风披在肩,翻身爬马背,背着自己的小包袱,蓦然扬鞭,厉喝一声”驾”!那马向着北方的方向撒开蹄子迅速的奔跑了起来。

艄公目瞪口呆的见景如是手握着一大捆绳子,那绳子一端在她手,另一端却没入水。随着马的奔跑,登时被拉的笔直。突然只听噼啪一阵巨响,隐藏在芦苇丛的小船霎时间人仰马翻,骨碌碌的几声,沉进了河水之,百名大汉从船里跳了出来,向着岸这边奋力的游来。

原来景如是的手法极为巧妙,只是将船板割碎一个小口子,即便漏水暂时也不会被人发现,然后将钩锁勾在面,再拴在绳子。马匹一跑,绷紧了绳子,钩锁一发力,自然会变小口子为大口子,卸下大块的船板来,十多条船一齐翻船,想找人救护都找不到。

艄公见那群人对着他奋力游来,吓个半死,哪里还顾得救人,迅速跳小船,顺着风向下游划去。

反观遥远的河对岸,仲伯等人仍旧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东西还没有搬完。

景如是奔了大约两个时辰才停了下来。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停了下来,景如是手脚麻利的拾柴生火,取出早准备好的东西,搭了个简易的小帐篷,脱下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将身子裹在披风里,烤起衣服来。

温暖的火烤在脸,一天的疲累袭了来,刚刚有了点困意,一声低沉的声音突然顺着风向缓缓的传了过来:“颜先生,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水木大人和厉大人都失手了?”

景如是闻言突然浑身一僵,暗暗道不会吧,竟然会这么倒霉?

不得不手脚麻利的再将半湿的衣服穿在身,几脚踩灭火堆,向着声音的来源小心的摸了过去。

这是一个很小的土坡,景如是轻手轻脚的爬了去,只见土坡的另一端竟然站着两个人,一人黑色短打衣着,看起来十分精干。另一人却是一身淡黄色的书生儒衫,二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极为年轻,面容颇有几分潇洒之意,两人站在土坡面,和自己刚才的位置相距不到百步远。好在今晚夜风极大,平地狂卷,他们又站在自己的风向,不然仅凭着火烧的烟火,早被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行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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