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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风起云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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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意惊叫了出来,他的脸上布满了不敢相信,只是随着他眼神几番的闪烁,终于还是平息了下来。

“你好像很惊讶啊!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吗?说来也没有什么好惊奇的啊,时代发展到了现在,大地不再是平的,苍穹上头也无有神仙,想一想就该知道了,神话是已然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男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无语的看着轩辕极光,失声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要知道,我从小就听那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在谈《封神演义》以及其他的妖魔鬼怪,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我,这些东西全部都要消失了,我不应该很震惊么?”

“话说,我记得没错的话,你们轩辕世家虽然主修剑术,但是也和六道关系匪浅,一遭神话消失,诸神黄昏,到时候,你们又何去何从呢?”

轩辕极光稍稍的抬起头,不以为然的说着,好似即将发生的一切和他无有半点瓜葛,神色风轻云淡的都叫人害怕。

“自然顺应着大势,不再去固步自封,学习科技,好努力的活下去啊!不过,家族里的长老的想法注定了是一场空,那人又怎么可能会容忍神魔的存在呐!”

“不过,倘若你以为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的话,那你就真的是太高估我了。我这个人绝非是喜欢违逆命运的勇士,更像是一个河流湖泊当中的浮萍,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自有明日愁!”

“只是,接下来的一端时间里头,这里可还是会发生一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呢!会死,会死足足三十万人!”

“这很有趣么?”男人紧紧咬着牙齿,一双虎目顿时朝他恶狠狠的瞪了过来。

“自然是很有趣!”轩辕极光拍了拍手掌,接着说道,“因为这是很多人所期望看到的!哈哈哈……”

疯癫的狂笑在眨眼间席卷了整个屋子,好似阵阵的强风,不住的呼啸着。

而就在此刻,在另外遥远的一间屋子里头,汪邦国孤身一人,似一块石头一般端坐着。

突然,一个女人轻轻的笑着,扭着细腰,步伐婆娑的走了进来。

“你是——”汪邦国神色一正,慌忙问道。

“张爱玲!”女人歪了下头,笑吟吟的说着。她衣服新潮而又古朴,即有华国的底子,也有西方的套子,看起来却并非是给人一种不伦不类,反而是恰到好处。

“让你来的那些人怎么说?”汪邦国耷拉下眼皮,有气无力的问着。

“哦!”张爱玲眨了眨自己的一双眉目,她葱玉般的手指头定定的点在那红唇上头,说不出来的娇媚与可爱。

“兰成叫我转告你一句话,你前些日子,交给他的那本《鹰国史·光荣革命》,他还要继续再看一看,里面的内容不少,估计还要一些时候才能还给你!”

“就是这样么?”汪邦国看了眼张爱玲,突然问道。

“嗯!就只有这些了!”张爱玲想了想,又确定了一遍,终于点着头说道。

“那你可以走了,张小姐!”汪邦国摆了摆手,他的脸上说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却足够让张爱玲注视到了一种阴暗。

张爱玲骤然打了个寒颤,娇躯一阵发抖,什么也不敢在说,什么也不敢在问,踩着那一双澄亮鲜红的高跟鞋,脚下成风,蓦然消失在这屋内。

半响之后,汪邦国不知道为何,悠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的双眼正正的看着掌心。在那里边,一张黑白的相片径直的撞进他的眼帘。

却也是一个美人,黑发黑瞳,爽朗的露着笑容,展现出那一对可爱的小虎牙,嘴角一处的酒窝,散发着一种婉转温柔的气质。

“李香君——”

而就在汪邦国还在痴痴的看着相片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张作霖则就是满脸的愁绪了,他此刻正处在燕京不日前兴建好了的火车站旁,无数的士卒都尽数跟着他的身后。

“大帅,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们现在要离开?袁公已经去了,此刻才是我们掌握整个燕京最好的时机啊!”一旁的一个将军模样的男人赫然说道,他的目光里掩藏不住的惋惜之情。

这男人却就是被魏得乐打死的杨天包的远亲杨赛刀,他是真真正正张作霖的心腹,在军中也是很有威望。

张作霖闻言,却是摇摇头,喟叹着说道:“正是因为袁公仙去了,我才要离开。现在吴佩孚和段祺瑞两个人都对皇位眼热到了快要发疯的地步了,要是我还在燕京城里,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干掉我。而就算我们侥幸赢了,也不够就是得了一个虚名。”

“所以,与其在这里一无所获,我们倒不如退回到东北,在那里,手握军权的我们就是土皇帝,甭管怎么作威作福,也决然没有人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一朝天下有变,我们也就可以伺机而动,或逐鹿中原,或自立为王,怎么做,我们都已经是立足于不败之地!”

杨赛刀乍然听到张作霖这一番话,也是愣了半响,随后他方才称赞道:“大帅,你的目光果然就是要比我们这些大老粗要长远。唔,虽然我们都是从炮杆子里爬出来的,但是大帅里就是高我一等。是不是,这老天爷,他老人家中意您,所以……”

“咳咳……话不能乱讲!”张作霖猛的挥起手臂,制止了杨赛刀继续说下去,可是虽然是这个样子,他的一对招子里也是不停的在游动着莫名的光芒,似小鹿一般雀跃。

而就在那不远处,另有二人分别拿着单筒望远镜在朝着张作霖看过去。

他们两个神情都很严肃,就像是面临着什么重大的考验一样。

二人的目光中都有着丝丝的犹豫,他们闭起眼睛,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只是,半响以后,他们皆全都放弃了。

那被一早安排好了的火药包没有等到被下达的命令,那燃煤火车就呼啸着穿过了致命的铁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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