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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阎铁栅的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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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

上官丹凤被西门吹雪的话吓了一大跳,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差点跪倒在地上。

此刻,见西门吹雪离开,不由得恨恨的跺了跺脚,娇嗔道。

美人发怒的姿态无疑是非常好看的,陆小凤就看呆了一双眼睛,可是他到底还是神智清醒,不由得善意的提点了上官丹凤一句。

“我劝你最好还是按照他的话来办,否则就我个人对他的理解,他是绝对会说到做到的!”

“哼!”

上官丹凤重重的咬了咬牙,跳到湖水里头离开了。

而直到这个时候,阎铁栅的管家霍天青才流下泪来,满脸悲愤。

“老爷——”

他这样叫道,声音里听不出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假意做作。

“你为什么刚刚不动手,明明这珠光宝气阁里的所有的人都舍生忘死!”

陆小凤对于霍天青这种做法实在看不过眼,不由得出言讥讽道。

不想,霍天青闻言,立即就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解释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刚离开的白衣剑客应该是西门吹雪才是!”

“他这个人出剑从来不留活口,假如我执意要和他为敌,除了一死,没有其他的办法!”

说着,他又看了看魏得乐,继续说道:“这位应该就是夺魂手了吧!他的名声也一点不比西门吹雪差,我即便是用尽全力也远不是他的敌人——”

“但是,不管怎么说,陆小凤,他们两个大概都是你请过来的吧!阎老板对我有恩,我不能不抱。所以,我等着你,我们两个一决死生!”

说完,他便俯下身子将阎铁栅的遗体抱住,脚下一蹬,似掠过水面的仙鹤,渐渐远去了。

“好高明的燕子三抄水!”

花满楼听声辨位,不禁动容说道。

谁到知道他虽然目如蝙蝠般不可见物,但是耳朵、鼻子、嘴巴、手,这诸多方面不知道远胜天下人几个台阶。

就在刚刚的对战当中,实力去了大半的马行空欺负他不能视物,信心满满的攻了过来,但是仅仅只是一击便将其扫到了湖水里头。

要不是他天生不喜杀人,说不定这天底下就再也没有马行空这样一个人了。

对于花满楼这无眼胜有眼的本领,陆小凤也是点头附和着,说道:“他的本事确实高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屈居人下!嘿嘿,还指不定有什么肮脏的勾当!”

这倒也不是陆小凤瞎说,霍天青的父亲武功也是不同凡响,所创造出来的燕双飞便是连独孤一鹤在初次遇上都吃了一个大亏。

更何况,他所创建的天鹰门底下的徒子徒孙众多,就单凭着他是这些人的师尊独子这个身份,也差不多可以在山西横着走了!

魏得乐闻言,只是笑了笑,也不开口说话。他可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个家伙的乐极生悲。

天鹰门的那些货色实力不算太强,但就是太会道德绑架,硬拿着自己的性命去换取陆小凤的退却。

碍于这一点,陆小凤打算离开,只是霍天青却死了。他没有陆小凤的手里,却被毒药给杀了。

不得不说,金庸的小说才是真真正正的好武林,虽然也有毒药,甚至还弄出来一个近乎玄幻的生死符出来,但是种种外挂层出不穷。

什么九阳神功百毒不侵,什么易筋经诸毒退却……零零碎碎,不一而足。

“可惜就是没有一见独孤一鹤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啊!”

有意想要转移话题,魏得乐急忙将自己心中的遗憾说了出来。

花满楼却是轻轻一笑,道:“虽然偷学其他门派的武功令人不耻,但是我只是随便挥舞几下手里的竹筷,也算不得什么吧!”

言罢,他洁白无暇的手掌往桌子上一抹,掌间倏然便多了一只木质的筷子。

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随后整个人蓦然动了,指尖的竹筷在他手掌当中上下的翻动着,好似一条游龙。

他的动作越发越的快了,到了后来,如果有平常人在这里,除去能够看到一道白影,其他的却是什么也看不清。

待到花满楼停下手中的竹筷,魏得乐也情不自禁欣然叫好。他实在没有想到当时这么多人,那样大的噪声,花满楼居然还能够清清楚楚如亲眼所见一般将死去的苏少英的招式全须全尾的记下。

这不可以不说是一个奇迹!

花满楼云淡风轻的摇了摇头,淡然说道:“不是我听到了什么,对于瞎子来说,不管是什么剑法都是一样,我只是品汇到了独孤一鹤在创立这剑法时候的心情罢了!”

顿了一顿,花满楼的脸上肃然,“而通过刚刚那一套剑法,我能够感受得到只怕独孤一鹤的实力甚是可怕啊——”

陆小凤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道:“比起独孤一鹤,这些年来阎铁栅都是钻营经商,手上的功夫只怕是生疏很多,胆气更是散去不少,唉,可惜了,明明他的实力很强啊!”

说到最后,陆小凤也是忍不住叹息起来,他实在是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沦落到阎铁栅这样一个下场。

花满楼像是看破了陆小凤心中所想,嘴角轻翘,笑着说道:“当然了,你陆小凤绝对不是阎铁栅这样的人,天下但凡是有麻烦事,你就往那去,又岂会害怕呢?”

闻言,陆小凤的脸色无疑也是好了不少,他使劲的拍了拍胸脯,忍不住叫道:“那是当然,也不看我是谁?陆小凤啊,凤凰应当舞于九天之上,历万劫不灭,又怎么会轻易的害怕呢?”

三人说着说着,也离开了这里,魏得乐更是把陆小凤好一阵的讥讽。

而就在他们所不知道的地方,一个卖板栗的老妇人弯着腰缓缓的走了过来。

她慈祥的笑容底下是冰冷到极致的冷漠,仿佛这天下所有的人都和他无有半点干系。

而在另外一个方向,身穿锦衣的男人手提着鸟笼,乐悠悠的逗弄着笼中的鹦鹉。

他虽然不看着路,但是一路走来却也未有撞到任何一个人。

“钱是个好东西!可以卖很多鸟,但是鸟却并不知道,更加不明白自己原是在笼中!”

他打开鸟笼,不待鹦鹉飞出,便合拢了手掌,那活生生的鸟儿连一声凄厉的叫声也没有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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