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入魔了怎么办(2 / 2)
萧景姒没有再什么,牵着楚彧的手,一声不吭地往星月殿走去,方才菁云用妖法给她传话,只了一句:能让他到为止的,唯有一人。
楚彧以前过,他成魔成佛,都是她了算,所以,她不能退步,更不能有退一万步的假设。
是夜,子夜三更时,南宫门开,宫里运出来一具用草席包裹的尸体,是帝君身边的万能菁云大人亲自运送过来的,亲自交给了负责火葬的两位少将,叫李和张,并下了军令,命令二人将尸体拉出宫外乱葬岗,火焚成灰烬,必须亲眼见尸体灰飞烟灭才可以回来复命。
李与张两位少将领了上头的命令,立马刻不容缓地把尸体拉去了乱葬岗。
快到的时候,李拉累了,就歇了一会儿,同张:“这尸体你猜是谁啊?居然还惊动了日理万机的菁云大人。”
张充分发挥了一下想象力:“可能是菁云大人背着帝君,勾搭了宫里的宫女吧,然后就杀人灭口。”
李就想不明白了:“就算是勾搭了宫女,菁云大人收了便是,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帝君总不会为了这事发落他吧。”
张又发挥了一下想象力,自己都觉得很有道理:“可能是帝君只有女帝一个,见不得别人左拥右抱,菁云大人怕帝君羡慕嫉妒,就偷偷摸摸把人处理了。”
李苟同:“有道理。”他又有疑问了,“不过这尸体直接扔了就是,菁云大人为何还要下令焚烧?”
张想想,:“毁尸灭迹吧。”
嗯,有道理!
李拉着拖尸体的马车,继续前行,到了乱葬岗,他与张一起把尸体抬下来。这个了,乱葬岗附近都不会有人出没,到处白骨森森,阴风阵阵,甚是吓人。
李抱着肩,冷得搓了搓手,了火把,走到女尸跟前,正欲燃,突然一股大风迎面吹来,将卷尸体的草席整个掀开了,李与张二人用手挡了一下风,待平静下来,放下手,接着燃火把,低头。
“啊!”
胆的李尖叫了一声,被地上的尸体吓得倒抽了一口气,张被他叫得毛骨悚然,也顺着看过去,也吓得震了一下。
李举着火把照了照,壮着胆子打量了一番,心有余悸:“这、这女子是如何死的?怎这般惨状?你看脖子上那两个血洞!”李吓得有腿软,趔趔趄趄地后退了一步,“这伤口不像人为,不会是妖、妖怪作祟吧。”
张喝了他一声:“世上哪有什么妖怪,大晚上的别胡八道,自己吓自己!”完,张就去附近树下拾了几根枯木来引火。
李举着火把站得远远的,忽而又是一阵妖风袭来,火把的光被瞬间扑灭,李只觉得浑身阴冷,从怀里摸了火折子出来,又将火把着,骤然火光一亮,李突然大叫:“啊!”
张抱了柴火回来:“你又叫唤什么?”
只见李脸色发白,颤抖着手指,指着地上的女尸:“她、她睁眼了。”
张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背过身,对着李:“什么胡话,别一惊一乍,动作快,赶紧焚尸,办完了事好回去睡大觉。”
李置若罔闻,直直盯着女尸,哆哆嗦嗦:“她、她动了!”身子发抖,他往后退了退,却双腿发软,瘫软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她……她真的,真的动了!”
张回头,手里的枯木掉地,瞳孔募地放大:“啊——”
只见躺在地上的女尸,缓缓坐起来,动了动脖子,又动了动手腕,骨头发出咯咯脆响,有些僵硬地回头,一双幽冷阴森的眸子看向张、李二人,黑暗里,瞳孔发出紫色的幽光。
张踉跄绊倒,坐在地上,不停地后退:“鬼……鬼啊!”
“诈……诈尸。”
“诈尸了!”
“啊!”
大晚上,两个男人的尖叫声,振聋发聩。
地上的女人悠悠飘起来,两脚离地,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两个血窟窿,唇角上浮,她:“我不是鬼,我是妖。”紫色的眸一凛,双手成爪,悬空在半空的身体突然扑向地上的两个男人。
“啊——”
叫喊声戛然而止,两个男人腿一蹬,挣扎了几下,就倒在了血泊里,一动不动,颈动脉被尖利的东西割破,正汩汩流血。
此时,阴风阵阵,月儿高悬,照着乱葬岗白骨遍地。
同是一轮月,星月殿里,杏花妖娆,开得正艳,从天牢回来的路上,萧景姒沉默了许久,楚彧便乖乖跟着,也不话,怕错了惹萧景姒不开心。
萧景姒将披风脱下,用温水擦了擦脸。
楚彧走过去:“阿娆。”
他心唤了一声,给她递帕子,萧景姒没有接。
“我自己睡。”她走到榻前,顿了顿,又,“你也自己睡。”
阿娆这是要赶他下床吗?
楚彧一脸难过:“阿娆,不抱着你,我会睡不着的。”
若是以前,他只要撒撒娇,像杏花那般服服个软卖个乖,阿娆都会惯着他的,可是这一次,她熟视无睹,严肃又淡漠的神色:“那便别睡,好好想想我的话,若是想通了再来我这里。”
若是想不通呢?阿娆会一直恼他气他不理他?
楚彧放软语气,极尽耐心地哄她:“阿娆,我们别吵架好不好?我不会有事,不会入魔的,你再由着我一次好不好?”
萧景姒毫不犹豫:“不好。”
楚彧眸中流光溢彩瞬间黯然失色了。
她一丝一毫都不退步,很坚决:“楚彧,我什么都可以由着你,这件事不行,你若非要练那种食血的禁术,我便不会再理你。”
人性泯灭,兽性本恶,不识亲缘,嗜血成性。
这种万一,她不敢赌。
楚彧的眸,顿时沉得一塌糊涂,灼灼逼视,轮廓的线条已变得僵冷,楚彧:“阿娆,人族生命堪堪几十年,你便不想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吗?你便不会像我一样贪婪不知足吗?”
她的身子,不过三四十年安逸,他怎么可能满足,他有多贪婪,他心里住着一头野兽,不停地叫嚣,不停地渴望,想占据,想要同她永无休止。
她沉默不语。
楚彧眸色一一冷下,痴缠的视线牢牢锁住她:“还是,你不像我,欢喜你欢喜得会不要命地渴望永生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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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存稿存疯了,请原谅我瘦更,并且,卡文,进展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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